那黑衣首级不由惶恐万分,教中几位长老在他们眼中个个都是视若神灵般,却被这赵书弘所伤。
司空长老叹了口气,又道:“班世耕说天南杀气太重,不成轻饶,便施法将他满身筋脉逆转,加与精纯内家真力洗练,至天南武功尽废;又要老夫承诺血焰教退出中原,便不究查,老夫为保全这几十年的修为,只得承诺了,前面的事,你业已晓得,天南一身神功付之东流,返回总教后,不过一日,肝火攻心,自断心脉而亡。”
灰袍老者历声痛斥道:“你身为坛主,却如此不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得的线索,却断于你手,若非看你十年劳苦,又忠心耿耿,便要你人头落地。”
房内说话的声音恰是灰袍老者与那锦衣少年,另一个却声音更令他感到不测和骇怪,竟是山神庙刺杀刘承原的黑衣人首级,当下竖起耳朵,细谛听了起来。
“昨日我未允你杀那少年,你可记得?”
“此乃我教之福。”
“不敢,皆部属分内之事。”
“部属辞职。”
“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何况这赵书弘三番五次坏我教大事,死不敷惜!”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却也不是不能报。”
“然这少年却坏了我教大事,现已不知去处,我即传令下去……。”
司空长老嘿嘿嘲笑道:“报仇?莫说这‘九空鹤’神出鬼没,就是见得,我与天南尚且不能敌,以你武功,无异以卵击石。”
“他便涉足江湖,也无人识得,更是可贵一见,不想昨日却被老夫窥的端倪。”
“那少年穿着……部属在夜黑之下没法细辨,只不过这斯掌力深厚非常,竞敢以肉掌硬接部属的血煞灭魂刀,亦不能伤其分毫。”
“叔父……经验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