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一把抓住小二的衣领骂道:“这般油腔滑调,打断你狗腿。”
这清江城虽不是大城,倒也算贩子繁华了,只见街道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三教九流,也是一应俱有。
“哎……这……这墨客,不都这般模样吗?”小二有点犯难了。
“且听好了,我们要寻之人,穿着富丽,身材纤瘦,生的姣美,特别那双眼,过目不忘。”
断云铁当今也只修得这第一重,这‘生元境’是空瞑内功心法的根底,意指生元聚气,功成方能有这生生不息、源源不竭的内力。
当下寻了处平整之地,草坪为席,树荫做伞,承担金饰当枕,倒也悠然得意。
断云铁寻了一间堆栈,自顾上了客房,给了钱两交代小二代买马匹,又分咐打好热水,在房内泡了个热水浴,顿觉神清气爽很多。
几个时候后,断云铁才缓缓展开双眼,目放华光,神采奕奕。
那猎户见了断云铁,倒也好客,便将断云铁请进屋内,只见屋中零零散散地摆放了几件粗陋的弓箭、兵器,墙上挂着各种外相,肉干,本来是个猎户。
又见血焰教那灰袍老者杀气腾腾地挥掌攻了过来,断云铁大惊失容,一跃而起。
断云铁摇点头,心中牵挂古公子安危,也不想节外生枝,便又问小二代买马匹一事是否办好。
细细回想这一起风波,思潮翻滚起伏,涌起一阵哀痛难过。
断云铁出了客房后,远远便闻声楼下客堂内的一片高喝暄哗之声,七八张桌子上已是来宾满座,好不热烈,断云铁选了角落里靠墙的一张小桌,点了几样简朴的饭菜和酒水,便百无聊赖的打量这些门客。
断云铁听得逼真,也不知怎地,心中倒有些暗自为那锦衣墨客担忧了起来,心想如此斯斯文文的一介文弱墨客,何况看他细皮嫩肉的,举手投足也不似江湖中人,又脱手豪阔,难不成还犯了甚么国法不成?
断云断念中欣喜,一再谢过程猎户,立时又解缆上路,翻超出几道山岭,在尚中午分,终是到了清江城。
来到一户人家,叩门见过仆人。
当下断云铁又与仆人互道姓名,本来这猎人姓程,清江人氏,靠打猎为生,便在这距山林较近之地建了这板屋,以作打猎和临时储存之用,待猎有所获,便制好毛皮肉干,再运到清江城发卖。
“此地再行二十多里便到清江城,出城再经夷陵到襄阳城,便距浙阳城不远了”
“大哥且停止,待我来问他。”一旁的另一名年纪较轻的军官说道。
“饭钱房费一并结算,余下当作赏钱便了。”说罢抓出一把钱两交给了小二,起家便去了后院,又成心偶然地扫了一眼断云铁。
“嗯……,官爷你说的此人……方才便有一名好似您所说的这般模样,去了后院‘梅’字号头房。”
断云铁自顾自饮,也未留意到。
再一看天,已是太阳当头高挂,没想到这一觉便睡至中午了,又到河中洗漱,起家边走边想道:“按书所示,古公子被万剑门掌门师叔依托在浙阳城外,也不知那古公子现现在是怎个的景象了?须的尽快寻的他。”
“生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模样便是。”
“是的,如有快马便可到得。”
“如此说来,我且先到清江城备了马匹,旬日内便可到了。”
好一个迷雾覆盖的凌晨,环顾四周,面前一片明艳,在小溪两旁开放着无数的花儿,不时有清风伴随花香劈面而来,令人赏心好看,又见一道弧光惊起水面,带起片片波纹,本来是那白鹭见人,惶恐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