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云铁摇点头,心中牵挂古公子安危,也不想节外生枝,便又问小二代买马匹一事是否办好。
“官爷,这墨客模样人……每天都有好些个,也不知您寻的是哪位?”
断云铁沿着这林间巷子来到一条潺潺溪流边,见河水清澈,不由地捧起一手喝了下去,净水入肚,格外甜美风凉,直沁肺腑,浑身顿觉畅快很多。
断云断念想:“且先问问处所。”
马倌牵出一匹黄鬃马交给了断云铁,马有些年老,别说与这明白马比拟,不管身材气势,较之黄龙寨主所赠那匹黄鬃马都相去甚远,断云铁暗想也拼集,谢过马倌后便上房去了。
“此地再行二十多里便到清江城,出城再经夷陵到襄阳城,便距浙阳城不远了”
蓦又见到血焰教的少女手持利剑从远处疾奔而至,杀将过来,断云铁挥掌要拍,却使不出半分力道。
又见血焰教那灰袍老者杀气腾腾地挥掌攻了过来,断云铁大惊失容,一跃而起。
当下断云铁又与仆人互道姓名,本来这猎人姓程,清江人氏,靠打猎为生,便在这距山林较近之地建了这板屋,以作打猎和临时储存之用,待猎有所获,便制好毛皮肉干,再运到清江城发卖。
生元境主修的这七表气脉别离是“浮、芤、滑、实、弦、紧、洪脉”,歌诀曰:“‘浮’脉余足举不足;‘芤’脉莫虚两畔居;‘滑’脉如珠中有力;‘弦’成满弓始待发;‘紧’若牵绳化索初;‘洪’出若涌皆极宏。”
沿着小河行了小半时候,便见火线有几户人家。
“饭钱房费一并结算,余下当作赏钱便了。”说罢抓出一把钱两交给了小二,起家便去了后院,又成心偶然地扫了一眼断云铁。
当下寻了处平整之地,草坪为席,树荫做伞,承担金饰当枕,倒也悠然得意。
这清江城虽不是大城,倒也算贩子繁华了,只见街道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三教九流,也是一应俱有。
那几个军官便不再理睬店小二了,急冲冲的快步今后院去了。
“好勒,后院‘梅’字号上房一间,包您对劲。”
断云铁听得逼真,也不知怎地,心中倒有些暗自为那锦衣墨客担忧了起来,心想如此斯斯文文的一介文弱墨客,何况看他细皮嫩肉的,举手投足也不似江湖中人,又脱手豪阔,难不成还犯了甚么国法不成?
来到一户人家,叩门见过仆人。
“且听好了,我们要寻之人,穿着富丽,身材纤瘦,生的姣美,特别那双眼,过目不忘。”
好一个迷雾覆盖的凌晨,环顾四周,面前一片明艳,在小溪两旁开放着无数的花儿,不时有清风伴随花香劈面而来,令人赏心好看,又见一道弧光惊起水面,带起片片波纹,本来是那白鹭见人,惶恐飞起。
断云铁彻夜未眠,亦是怠倦不堪,但见得如此美景,又神清气爽了些,拿出刘承原交给他的小布包,翻开一看,本来是张麻纸书,上面祥尽的写了古剑秋的藏匿地点,还画了简朴的草图,断云铁阅了数遍,直到烂熟于胸,便将那麻纸书揉搓于掌心,来回几下,碎成粉末,又洒落河中。
再一看天,已是太阳当头高挂,没想到这一觉便睡至中午了,又到河中洗漱,起家边走边想道:“按书所示,古公子被万剑门掌门师叔依托在浙阳城外,也不知那古公子现现在是怎个的景象了?须的尽快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