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公府,有这等凶恶吗?”
“唉!我这便先去了。”说完便一阵风似的出了房门。
“我本另有要紧事未办好,故事不宜迟,即便解缆去东都,以明白之力,三日内能到否?”
二人一起策马疾走,只在南阳、襄城官驿各休整了一晚,次今后的正中午分,便已到了东都洛阳。
次日一早,单廷伟便去拜见楚国公杨素。
单廷伟一把扶起断云铁道:“少侠快快请起,只不过你去见郡主……这……这如何使得?如果一个不慎露了行迹,我死不敷惜,只怕扳连了少侠和郡主啊。”
“大人想的全面,小弟服从大人安排。”
这位剿匪患、灭陈后主、破突厥、又力助隋炀帝即位、为大隋打天下、稳固天下立下汗马功绩的一代名臣,此时衰老蕉萃,病态尽显,早已失了昔日的宏伟风采。
“你便向杨公说是因顾虑郡主安危,欲进宫看望郡主,想必以情以理,他定会允你,对皇宫保卫便道是楚国公差你来看望郡主病情的。”
“这个……倒也可行,如果本来,这便是举手之劳,只不过现在府表里有内宫禁卫、羽林军,千万不成粗心,你我皆为郡主,如果万一露了行迹,便只承认是刺客,大不了你我受个谋反之名,但绝计不能露了你与郡主的友情,不然,你我性命难保则罢,更是郡主与全部国公府只怕也难逃厄运。”
虽说现在他还是权倾朝野之重臣,但却必竟还是臣,君要臣死,不得不死,何况这炀帝只不过要他视若掌上明珠的独女,心中纵是各式不舍,却又如之何如?本欲以同氏后嗣为由婉拒之,殊不知这炀帝连其父隋文帝的妃子都敢占了,哪会忌这般同祠之讳,也是一筹莫展,无计可施。
“平白无端,如何能讨得这进皇宫的差使?”
单廷伟哽咽道:“听主公说,郡主几日不吃不喝的,又整日郁郁寡欢,便缠绵病榻,一病不起了,据闻已是朝不保夕,怕是日薄西山,命不久矣……”
“有劳大人了,何时能见到郡主?”
浅显保护、护院不似单廷伟这等执金吾有私家府邸,在国公府中的职位只较这些仆人、奴婢、丫婢稍高些。
“若不见她,我此生难安,这一世便要在惭愧中渡日。”
一个时候后,单廷伟返来,一进门,便唉声感喟,断云铁仓猝问道:“郡主她……如何的景象了?”
进了大院内后,断云铁只见迢迢复道萦行,层楼高起,纵横拱立;正房上面更是瓦泥鳅脊,那门栏窗台,皆是精雕细刻,上面白石台矶,又凿成各式花案,金装银裹,好不豪华。
两人进了一间浅显保护的房内,那护院了见单廷伟到来,立时起家施礼,单廷伟道:“此人乃新来的执金吾,因尚无府邸,便到你处借宿几日,你到隔壁与何老三住几日吧。”
“明白自是能到,只怕我得一起换马了,倒也驳诘事,我便征用各地官驿的信马既可。”
单廷伟行过礼后,道明来意,未不让杨素起疑,单廷伟并未提起要带一名侍从入宫之事。
看院的仆人见着单廷伟倒是尊敬的很,主动施礼问好,也不禁止,只不过见着断云铁有些面熟,但既是单廷伟带来的,又着官服,也未多疑,单廷伟却心中迷惑,怎地不见宫中的羽林军了。
“这般你我便进得宫内后,再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