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就要从泉源开端,我之以是会来到这里,目标就是为了追随一件基督教汗青上最大也是最首要的圣物。
敬爱的孩子,每当我提笔的时候,内心想到的老是你那胖乎乎的小面庞。我不晓得你看到这些笔墨的时候会是甚么年纪,是二十来岁的青年,是和我现在一样的中年,还是已经步入暮年。或许永久不要看到这些笔墨,对你来讲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像我面前的巨型鼓吹画,这固然只是政治意味浓厚的鼓吹作品,但若以时候为维度去看它,就能看到很多风趣的东西。厄尔多安大了,凯末尔就小了,固然厄尔多安一贯高举凯末尔的旗号,但是他稠密的宗教色采和一系列宗教养鼎新却与凯末尔的世俗化门路背道而驰。
在获得那些人的帮助以后,我睁眼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天下,我畴昔的猜想再也不是狂人的妄图,这个天下上实在存在着那些超凡的力量。我从他们那边获得了数份早已失传的玄门文献,我从中窥见了一个隐于此中的严峻奥妙。这份奥妙从君士坦丁堡起,穿越瀚海黄沙,搅动唐朝的风雨。你能设想那种触摸汗青带来的无穷高兴吗?
在这以后,中国的汗青过程自不必我多说。而土耳其也在国父凯末尔的带领下保住主权,建立了本日的土耳其共和国。凯末尔更是实施激进的世俗化,政教分离,拔除伊斯兰教国教的职位,通盘学习西方,乃至将笔墨也从阿拉伯字母改成拉丁笔墨母。
中国人说“见字如面”,我没法伴随你生长,只能将这份爱与思念藏在笔墨当中,我敬爱的孩子,我对你的爱不会少于任何人。
从我坐的位置能够看到伊斯坦布尔市中间广场,这里的热烈繁华不逊于一些欧洲的都会。而对这份繁华鞭策甚多的一名流物现在正眼巴巴地看着我喝咖啡。
两个国度,高出千里边境,你是否也曾想过,在间隔我千里以外的某小我现在正在做甚么呢?这类联络实在妙不成言。
看到这里,你能够又要嫌弃爸爸矫情了。
若以地理为横轴,则时候可觉得纵轴。一时一地,追思古今,更有一种宿命般的悲壮。
言归正传吧,现在是下午三点,气候非常阴沉,我正坐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街甲等候一个首要的人,他本该明天就到,但却爽约了,不晓得明天会不会到,或许他正在察看我?这并不奇特,他们这类人老是谨慎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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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我内心很冲突,我不晓得该不该持续写这些日记,此中的风险在之前的日记中我已经说过多次。但是我毕竟还是忍不住提笔,这不但是我对本身平常的记录,这也是我和你扳谈的独一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