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道爷就给你们个说法!”
如果仙流倒也罢了,听这字号,就知武林豪客之流。秦铮就一摆手,洒然一笑:“无妨,父老尽管推给本道,叫他来找我就是,他识相还好,如果不识相,他这飞虎,今后就只能改叫做死猫了。”
落坐以后,闲谈两句,晓得此人名号出处后,秦铮不由莞尔一笑。
不过秦铮不在乎他炒作,只要他有真技术,真铸得一手好剑就行。
“罢了,也算是缘法,本道就予你一决吧!”
发财以后,自有专人卖力补葺家谱,老祖宗活了几百年的事迹就传播了出去,如此长的寿命,在旁人看来,自是神仙一流了,自有文报酬之树碑传记,名列方志。倒真应了他这大隋遗民的外号,这是后话不提。
此人倒也是个脑筋矫捷的,见买卖不错,就想更进一层,毕竟没人会嫌钱多不是?就深思着根上这股风潮,起个噱头,编个清脆点的字号来拉买卖?思来想去,自家这技术源于大隋,不如就用大隋遗民了。
“如此小老儿就放心了。当时我们商定的倒是半月之期,也就是七日以后。”
一见此人做派气度,秦铮就心头大定,不过一平常武林人物罢了。遂哈哈一笑:“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道爷就勉为其难的再反复一次,不是争夺,而是这剑归我了。你识相倒罢了,归去还是做你的飞虎,如果不识相,明天今后,就只能改名叫做死猫了!”
秦铮翻开一看,但见这剑熟铜为柄,刃长三尺,寒气森森,仿佛一汪秋水,足可鉴人。取将出来,伸指悄悄一弹,这剑就一阵嗡嗡作响,声若龙吟,久久不断。
当下就是一喝:“听好了,本道只说一次。疏忽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必清必静,勿劳汝形,勿摇汝精,乃可长生。此即昔年广成仙师授予黄帝之决,尔细细揣摩、按旨行之,从中悟出仙道真决,也犹未可知,戋戋延年益寿,又何足道哉?”
那大隋遗民先是一笑,恭维一句后,面露难色:“道长若早来数日就好了,不巧,此铁倒是被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飞天虎王大爷定下了...”
秦铮大喜,赞道:“好剑,好剑!”
秦铮就呵呵一笑:“你这老儿,倒打得好算盘,为我铸得一剑,就想求我仙家真决,天下那有这等便宜事?”
“道长且慢!”
“如此说来,这位,就是要和我王摩诃争夺此剑的秦道长了?不晓得长师承何派,在那座名山潜修?”
“道爷息怒,我等这就滚蛋!”
那王摩诃倒也有些胆色,犹自强笑道:“本来是得道的仙真,我等有眼无珠,冲撞仙长,还请仙长海量,勿与犬子普通见地,这剑就算小老儿买下,奉与仙长,当作赔罪!”
秦铮进门,一行人就看了过来,“大隋遗民”和他打个号召后,对威猛老头呵呵一笑:“王大爷,我给你们先容一下,这位道长,就是小老儿方才所说那位秦道爷了。”
七今后,秦铮起了个大早,依约上门。
闻言,这老儿也是心中打鼓,这道爷看上去倒是仪表堂堂、仙风道骨,现在看来,怕也不是个端庄路数,指不定就是个鄙视国法、视性命如草芥、凡俗为蝼蚁的正道。小老儿拖家带口,倒是招惹不起这等恶人。
“道长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小老儿虽鄙人,也曾在铁拳门待过几天,与金霞、太乙、青龙诸观的几位当家道爷,也薄有几分友情。以是道长还是留个字号,说出来路,免得伤了武林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