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过后,一行人跟着麓尘禅师走进庙门,这禅师也是辨别对待,叮咛小沙弥前去筹办斋饭,然后叫胖和尚元通带秦铮和致一子带到斋堂用饭,自家则领着朴清子,到禅堂奉茶。
想那天下生灵何止亿万,又根性各别,此事多么艰巨?纵是盘古鸿钧,怕也不敢下此豪言?光凭接引、准提,纵是太乙,纵浑身是铁,又能打得几根钉?
秦铮倒也晓得这端方,也只好跟着拽文:“小徒弟客气了!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丁爽,是故道报酬腹不为目。修道之人倒是不讲究这个。”
“大师可有难堪之处?”
话说二祖当时与三清同于紫霄听道,太乙前亦在同一境地。后见三清立教证道,也依样画葫芦,以求太乙。不料于六合无功,故立教后天道不但久久不该,反欲降责,一时既是进退维谷。无法只得连发四十八大愿,欲先许下偌大功德,才勉强过关,证了太乙。
三百年九节菖蒲,实是非同小可,多种灵丹药都用得着此物,自家即便无用,也可找丹门同道互换。
以是梵家法力皆归于梵祖,梵子只是借用。归根究地,还是在于根子坏了,这事却要归结到梵祖准提和接引身上。
以是麓尘这话,朴清子确是信赖。无他,实因梵子进阶,功德以外,就再无别路!
故而,梵门收徒不讲资质,只讲虔诚。梵子最热中渡人,其根子就落在这里了!
那闲汉非常热情,带朴清子一行到云崖寺庙门后,帮手这叫门,看门的小沙弥迎出来了,他也不走。秦铮会心,摸出一锭银子,硬塞给他,又谢了几句。那闲汉方才喜滋滋的去了。
“师兄,我真没骗你,就是这三位道长,皆是有道高士。”那小沙弥,一脸委曲,想是扰了胖和尚清梦,吃了排头。
话说在大唐,真有法力的羽士和尚,身份非常庞大,既是法师,同时也是塾师兼医师。享用尊荣、供奉之余,也有着斩妖除魔,治病救人,教养一方的任务。在百姓看来,处所上如有位身居法力的修士,无疑是件值得光荣、名誉的事情。
闲话少叙,却说秦铮,早已是饥肠辘辘,接过饭盆,亦是埋头大嚼不提。
麓尘沉吟一番后,方回道:“道兄公然灵敏,小僧实有一事相托。”
梵家则不然。修炼上,讲究个念力功德铸金身,须得借信众信奉、香火供奉之力,凭此功德,才气凝集精力,一点念力相同梵界,从梵祖哪儿借来法力。
本来,此界倒是没有完整食素的说法,有些和尚也吃荤。真要提及来,如来本身也是荤素不忌。梵经载: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既是沿街乞食,自是不能挑三拣四,人家给甚么就吃甚么。
秦铮和致一赶紧施礼:“致1、致真,见过麓尘禅师!”
麓尘一叹,晓得这是此人底线了,便把盒子一推:“这个天然,自是以道兄安然为重。”
“本来是致1、致真二位小道长。”,麓尘禅师哦了一声,虚虚回了半礼,然后伸手一引:“三位请!”
麓尘神采一喜,不料此人却另有话说:“不太小道有言在先,此物倒是要先付,再者,小道若力有不逮,自是不会脱手,此宝也原物偿还!”
再说朴清子,达到禅室,自有酒保和尚奉上精彩斋饭。用毕,喝茶扯了几句闲话以后,那麓尘禅师就话音一转,提及修行上的事情,探查他的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