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噗嗤!”仟芸板着的俏脸却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了一声后,随即又恨恨的咬牙道:“这个混蛋还是一副贪恐怕死的德行!也不知他是如何为父皇立下那泼天的功绩!老天真是不长眼!”
他的内心很苦涩,苦涩的程度比此时的任清闲只高不低,他和任清闲加起来,的确就是一对磨难深重的亲哥俩儿,可冯仇刀却感觉本身比任清闲更冤枉。你任清闲野在内里不回家,勾搭别的女子,获咎了公主老婆,这是你自家的事儿,与我冯仇刀有何干系?我招谁惹谁了?我麾下这五千龙武军将士招谁惹谁了?
冯仇刀当即大喝道:“收!”
“哎,二当家的嘴巴动了半晌。他到底在说甚么呢?”
数千军队就这么悄悄的站着,没有一小我说话乱动,仿佛几千根木头桩子似的,可一股子让人堵塞欲死的杀气,仍然不由自主的在氛围中垂垂散开,伸展。这些面无神采的兵士们,固然默不出声,但望向匪贼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戏谑和嘲笑,仿佛这群匪贼对他们而言,只是一道连塞牙缝都不敷的小菜……
闹半天,是匪贼们干完买卖上山,这才将官兵们引上来的,啧啧,罗月娘啊罗月娘,你在我大老婆部下已先输一阵,看来今后你这小老婆是做定了。
“任清闲!混蛋!还不出来,非要老娘出来把你揪出来吗?”仟芸在内里仿佛等得很不耐烦了。
“完了完了……大老婆来捉奸了……我这个奸夫得从速撒丫子跑路才是……回家安抚好大老婆……再来泡我的小老婆……”
一名匪贼将耳朵凑到任清闲的嘴边,然后直楞着眼,一句一句的翻译。
胡子脸奇特的看了他一眼,道:“多新奇呐!你不也是匪贼吗?你还是我们二当家呢,这会儿你跟我们说国法?呃……二当家的,你昏头了?”
“女匪贼头子呢?任清闲阿谁混蛋呢?在那里?全都给老娘滚出来!”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寨外走去。
接着任清闲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跳了起来,满脸悲忿的冲向分脏的匪贼们,手舞足蹈的抢着匪贼们手里的黄金玉石,口中大呼道:“放下!都他妈的给老子放下!那是我的!全都是我家的!呜呜……”
郑仗怜悯的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没错,少夫人亲身来了……”
任清闲嘿嘿一笑。甚么千军万马,老子就如许大摇大摆走出去,内里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除了那位刁蛮的公主老婆大人。
低头一看,见郑仗仍被绑得结健结实的。任清闲从速给他松了绑,低声问道:“仟芸如何来了?你们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呀?”
仟芸点了点头。“还是本宫亲身找宫里的尚衣监徒弟给他量身做的,我天然认得……这个无耻的人,把贴身的裤衩儿脱下来,当着数千人的面四周招展,他到底在干甚么?”(未完待续。)
任清闲一咬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出去老诚恳实认罪伏法得了,别惹得仟芸凶性一起,真命令军队打击,若将青龙山杀得鸡犬不留,我又如何对得起罗月娘?
冯仇刀和仟芸闻言欣喜的同时叫道。
刚待举步而出,身后罗月娘淡淡的声音传来。
匪贼们被突如其来的官兵们弄懵了,他们谛视着匪窝以外的数千官兵们,神采如同天下末日到临般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