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君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是重重一哼:“任大人客气了,本官特地找你来的。”
任清闲大惊,今后一退:“我甚么时候欠你钱了?你这不是欺诈我吗?”
谁知言官们还没来得及出班,底下的一个角落里便传来一声大喊:“啊!我不干!”
任清闲狠狠一拍大腿:“抄家去呀!”
朝房刚平静下来,门外帘子一掀,又有一名官员踏步而入。
“这个嘛……”任清闲转着眸子子道:“它为何只要五十万两呢……”
杜松君面孔短促的抽搐了几下,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气愤,沉声道:“任大人,说话办事可要凭知己啊,你上缴国库的银子本官查点了一下,竟然只要戋戋五十万两,任大人,你在戏弄本官不成?”
任清闲瞟了瞟他:“快办即位大典了吧?”
杜松君:“……”
瘦子话还没说完,任清闲猛的一激灵,身子今后一退,防备的盯着瘦子:“我的!”
“这么少?”任清闲眨了眨眼,“我任家一年赚的银子估计也差未几这个数了……”
说完瘦子失魂落魄的回身往外走去。
“任兄,我还是直说了吧,太子府那笔财物……”
听到任清闲的话后,郑儒气得胡子一翘,老脸顿时涨得通红,转过身狠狠瞪着任清闲,怒声道:“你于德行无亏?任大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户部主事孙艺,此人你可还记得?”
“哼!任大人,本官可不是来拍你马屁的!”出去的官员重重一哼。
瘦子点点头:“明日小殓以后,礼部尚书会在金銮殿颁父皇遗诏,然后我就正式即位了。”
瘦子不由将目光投向金殿靠近殿门的龙柱旁,任清闲站班的老位置,见任清闲正懒洋洋,意兴阑珊的打了个呵欠,还百无聊赖的咂摸咂摸嘴。仿佛感遭到瘦子的目光,任清闲昂首朝他挤了挤眼,然后做了个鬼脸。
任清闲叹了口气,这他妈没完没了了,你们去拍瘦子马屁不是直接很多?干吗非围着我转?
瘦子拉住任清闲的袖子抹着满肥脸的眼泪,感激道:“我就晓得你不会这么没义气的,呜呜,你是不晓得哇,这两天为了银子的事儿,把我给愁的,杜松君三天两端跑我这儿哭穷,我又抹不开面子跟你张嘴,呜呜……难为死我了!”
“谁是赃官就去抄谁的家,抄来的产业全数充入国库,不就有钱了么?”任清闲笑眯眯的出着坏主张:“……我感觉户部尚书杜松君很可疑,要不要我帮你查查他?”
“瞧这孩子,欢畅得说不出话了……”瘦子一脸温情拍着任清闲的肩膀:“敞开了好好欢畅几天,然后筹办走顿时任吧!你任家出了一名当朝尚书,光宗耀祖,多好,我都替你欢畅……”
综观先皇平生,于政事上作为未几,但几次出兵安定各地民乱及大臣谋反,并且在其治期间,采取任清闲之策,退突厥虎狼之师,更逼使交战百年的突厥国与其签下永不侵犯的条约,使华朝百姓免于兵灾害乱,使深受交战之苦的华朝百姓军民有了喘气之机,此功之大,不亚开疆辟土,因其皆与武事相干,故群臣分歧请奏,将先皇的谥号定为“武帝”,以彰其功,留于史册。
克定祸乱曰武,以兵征,故能定。
郑儒嘲笑道:“你身为朝廷二品大员,竟然在深夜与朋友打劫户部官员,那晚你抢走他身上数万两银子,并且……哼!并且还请来画师,逼他脱光衣服,画下他一丝不挂的模样,任大人,这事儿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