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哥,你累了……”
“我是说,我们该归去了,如烟女人还要歇息呢!”
如烟点头道:“那位少年看棋路也是妙手,棋力也不在我之下,他好几手关头手筋,比我想的还要精美,但和这位周公子对局,却底子没有还手之力。这周公子的棋艺……只能用深不成测四个字来描述。”
“贤弟,人家如烟女人正在和我说话……”
“大人指的莫非……”刘猛大惊,口中吐出三个字来,“锦衣卫!”
这长季子!给根竹竿就敢爬,给点阳光就光辉,这番厚颜无耻的话竟然说得毫无惭愧之意,仿佛究竟本就如此普通。
院内正堂之上,点了一盏烛灯,昏黄的灯光下,一名皮肤黢黑的老者正在好整以暇地品茶,在他面前,鲜明恰是永嘉县衙捕头刘猛。
不待他再说甚么,周墨白从速扯脱余邦瑞手中的袖子,吃紧忙忙拉着吴承恩落荒而逃。
“……”
“这位……莫非就是花魁如烟女人?”吴承恩笑起来傻乎乎的神采,看起来不但欠揍,的确……非常欠揍。
“这周公子善于推理,前有当铺古玉失窃案,今有青楼兄弟相残案,在他眼里竟然如同儿戏普通,如若这报酬我大明所用,他日岂不又出一个大明宋慈?”
身后余邦瑞一个身影,在明朗的月光下,孤零零的。
“吴大哥,这酒喝得差未几了,我们也该归去了,你还要写《西纪行》呢,那第三册龙掌柜但是催了多次……”
自从杨千户提及周墨白后,谭如海已通过各种路子周到地体味了周墨白的质料,乃至包含他的糊口风俗、小我爱好。
“贤弟,为兄还要吟诗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