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众弟兄一脸无辜地摇点头,明显也是莫名其妙。
络腮胡子揉揉眼睛,这才看清众亲兵罩衫胸前写着“魏国公府”字样,心中暗道糟糕,面前这些竟然是公爷府的亲兵,刚才也不晓得哪个王八蛋不长眼,话都不说就脱手,奔这老头就去了。
哎哟不好,刚才那女子嚷嚷“庇护国公爷”?莫非那被暗害那老头子……
“谁暗害老夫?”徐鹏举火苗子猛地窜出来,扯着嗓子就嚷开了。
这回徐鹏举到底没稳住,身形晃了晃,重重从顿时摔了下来。毕竟不是年青时候了,这一下只摔得国公爷面前一颗一颗细姨星在不断绕圈。
“是哪个狗娘养的让你来暗害老夫的?”
络腮胡子不敢想下去了,一种庞大的惊骇涌上心来,他声音颤抖地转头大声扣问道:
甚么叫太岁头上动土,这就算是吧?
徐鹏举伸手扶额,一个浑圆的大包触手生疼,顿时痛呼出声来。
身后众校尉也有不熟谙徐鹏举的,但看这架式,也明白惹了祸事,纷繁放下兵器,跪地告饶。
他清清嗓子,正待交代两句,身边的周墨白嘴角一翘,脸上挤眉弄眼地朝暗处使了个眼色。
“咦?这些儿郎在这里干甚么?”徐鹏举前行几步,他发明灯火透明的超市门口竟然站着一排携枪带刀的校尉,不由惊诧问道。
天气已经垂垂暗淡,周墨白所开的超市内里点起了敞亮的庞大蜡烛。
“爹!”身边徐梓萱大惊,从速拍马近身来,察看父亲伤势。
谁也没发明,世人当中,唯有周墨白躲在一旁,嘴角微微抽动,强忍着笑意。
“国公爷?”
“谁干的?”
络腮胡子也愣住了,如何回事?他转头带着扣问的眼神看看身后的弟兄,本身这还没号召呢,谁就脱手了?
话说徐鹏举这么十来小我,在这队锦衣卫眼里也没太当回事,为首这老头固然看起来有些严肃,但看身后就带这么十来小我,看架式也不是甚么要紧人物,以是络腮胡子说话也不太客气。
不远处,夜色当中,徐鹏举父女和周墨白骑着高头大马沿着皇城缓缓而来,身后跟着一队公爷府亲兵,闲散百姓见这架式从速闪让。
“郑世杰,这王八蛋!”
国公爷身后那队亲兵也是一愣,他们跟从国公爷这么多年,还没赶上过这类事,在南都城里竟然有人偷袭魏国公?不过到底是公爷府的亲兵,立即反应过来,口中呼喝有声,刷刷刷冲上来,挡在徐鹏举父女的马前,举起手中长枪,虎视眈眈朝着前面十余名校尉。
徐鹏举话音未落,只听咻的一声,又是一块碎瓦从暗中飞来,再次精确无误地击中国公爷的额头右边。
公爷府众亲兵这回盗汗直下,护送国公爷前来微服巡查超市,竟然遭此暗害,一次也就算了,还来第二次,的确就是造反!
顿时的徐鹏举咧嘴一笑,伸手捋捋长须,眯起了眼睛。多少年没人对本身这么呼喊了,成心机!
徐鹏举拎起络腮胡子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话说国公爷纵横疆场这么多年,都是跟仇敌明刀明枪厮杀,何曾受过这等鸟气,也怨不得国公爷如此气愤。
在灯火下,络腮胡子终究看清来人脸孔,竟然是南都城一哥魏国公徐公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惊骇地跪倒在地,捣蒜般连连叩首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