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挑眉:“说得仿佛你很有经历一样。”
温浅仿佛是认识到了甚么,俄然低低闷闷地嘀咕一句:“我给你盖戳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谁也别想介入。”
说到这,温浅神采微微一沉:“你连前戏都没有,上来就给我办了!”
…………
眸光一下子就暗了。
白纪然贴在她嘴边当真听完,又思虑了一下,才勉强把这句话翻译明白。
温浅摸着他线条紧绷,很较着在哑忍的侧脸,口气安静,“老迈,慢点着,谨慎床别塌了。”
他忍不住弯起嘴角,无声地笑起来,在她身边谨慎躺下,伸出胳膊圈住她的腰,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兀自低声说:“是你的,十七年前就是你的,没人抢得走。”
白纪然利落地掀被起家,胡乱套上一件衣服,就站在床边朝她伸了伸胳膊。
白纪然靠在床头给本身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两口,才摁着眉心嘶哑道:“温浅,你骗我。”
温浅不成思议地瞪大眼睛:“真的假的?小七没给我验货?”
“待会你别哭。”
白纪然不测了一瞬,指间苗条的烟烬扑簌坠落,他用心往她脸上吐出一口烟雾:“甚么意义?”
白纪然低眸,借着床头阴暗的光芒看她眼睛,垂怜地拿指腹悄悄揉了下她湿漉漉的眼角:“对不起,我不晓得你是第一次。”
温浅:“…………??”
温浅就着这个姿式伸手搂住他精瘦的腰,闭着眼睛闷闷道:“好好吹,表示好了待会给你亲。”
她一下子屏住呼吸,眼眸瞪大。
白纪然不应时宜地想,他跟温浅怕是几千年前就有甚么胶葛不清的孽缘了。
白纪然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睡得着?”他声音带了些极淡的玩味。
白纪然勾唇:“我是不是惯坏你了,嗯?”
“想接吻么?”
温浅背对他翻开蓬头,温度适合的水花自头顶浇下,她趁白纪然入迷间俄然回身直接拎着蓬头往白纪然身上浇,白纪然一愣,立马一步跨过来,抓住她混闹的小手,低头狠狠咬了她嘴唇一下:“又奸刁了是不是?”
温浅背脊一僵,愣了愣。
说着话,持续翻身,重新把她压到身下。
白纪然没绷住,闷闷笑出声:“傻子,我也是第一次,我能有甚么经历。”
她就快连人类最本能的呼吸汲氧都退化到忘怀了。
温浅持续矫情:“抱我去沐浴,我本身不想动。”
她眨了眨眼,心跳一阵失序,无认识便别开了脸。
她压根不记得白纪然上一句问了本身甚么,也完整不晓得本身现在应当说甚么。
白纪然低低地笑起来,绕着床转了一圈来到这边,直接哈腰把她从床上打横抱起来,踢开洗手间的门,把人放到淋浴上面。
白纪然不如何和顺地捧过她的脸用力亲了一口:“赔偿你。”
白纪然把她往外扒拉:“温浅你脸皮还能再厚一点么。”
白纪然笑了一声,扣在她腰上的手溜出来,一把扯掉那片不敷一握的内裤。
温浅一副听不懂的模样凑过来往他胸口靠:“我骗你甚么了?”
那双似藏着星光皎月的眼眸,成了这夜里,独一的色彩。
压在身上的那具胸腔很较着地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