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摸上她的脸,他嗓音嘶哑,“晓得我是谁么?”
温浅内心另有些窝火,咬了咬牙,没有征象的俄然转过身来。
她极力聚焦,在黑暗中重新寻到他那双已经染了欲的眼眸,说,“来啊。”
楼上的现场直播小音频繁旧没有消停,白纪然熄了床头灯,望着天花板深呼吸两次,跟着翻身的姿式,胳膊一搭,落在温浅腰上,然后迟缓圈紧。
白纪然贴在她嘴边当真听完,又思虑了一下,才勉强把这句话翻译明白。
她咽了咽喉咙,干涩到缺水。
温浅背对他翻开蓬头,温度适合的水花自头顶浇下,她趁白纪然入迷间俄然回身直接拎着蓬头往白纪然身上浇,白纪然一愣,立马一步跨过来,抓住她混闹的小手,低头狠狠咬了她嘴唇一下:“又奸刁了是不是?”
成了勾引,还淬了毒,勾的人欲罢不能。
白纪然:“……你是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