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暖房,小丫环服侍着取下披风,苏清瑜跳到暖炕上,望向桌案旁的爹爹,咦了一声,“爹爹没有披风,不冷吗?”
“没呢,只是差点摔了一跤,还好七姐姐身边的丫环行动快。”
一番手舞足蹈,苏清瑜向苏诚表示,“爹爹,我只吃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
最后,奉上多少契书,两位嬷嬷大功胜利。
两嬷嬷对视一眼,一番眼神交换,左边嬷嬷道:“我们夫人说了,做人媳妇都不轻易,不若在家里做女人时来得欢愉,姑奶奶也别委曲了本身,这几家店铺,是我们家夫人的陪嫁,姑奶奶拿着底气也能足一些。”
赵氏身边大丫环金枝施礼道:“回蜜斯,赵府来了人在内里呢,廖嬷嬷也在里边。蜜斯们先去暖房里坐坐,待夫人空了奴婢们来禀报。”
另一嬷嬷在袖间一番摸索,终究又找到几张纸,“瞧你急得,抢功似的,我们夫人就盼着姑奶奶您好呢,早早把好的备上了。”
甚么?貂皮!
“我们去暖房坐坐。”
“是貂,秋时打猎皇上犒赏下来的便有貂。”
苏诚正欲走进书房,闻言顿了顿,岳父家遣了人来,这……还是谨慎为妙。
苏清瑜转头,小脸上瞬时乐开了花,“爹爹!”
小女儿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苏诚双手背过,悄悄用左手摸了摸右手腕,神采不天然道:“爹爹不冷。”
赵氏身边的廖嬷嬷接过薄薄的几张纸,恭敬递给赵氏,赵氏漫不经心翻看,“裁缝铺……早两年便传闻已经入不敷出,这是拣了不要的给我,不幸谁呢。”
苏诚连连摆手,“你们娘亲比来忙,别去扰她,如果她对错了账,怕是你们俩也讨不了好。”
苏清瑜冥思苦想,爹爹说得极对,又模糊感觉遵循娘亲一贯的性子,是弊端的,倒是不知该如何辩驳。
“恰是,瑜儿可感觉那貂儿灵巧敬爱?”
苏清瑶放下点心,向苏清瑜点了点头,“爹爹说得对,从貂身上取下外相用作衣料实在是有些残暴,本来它们能够高兴地在林中长大,却因为人们的贪婪而失了生命,实在是不幸,我们今后都别用貂皮做的披风了。”
苏清瑶了解得点点头,看这模样便知,定是又出了甚么幺蛾子,外祖家的人来了,娘亲免不了要活力。
“爹爹有事找娘亲吗?”如果无事,苏诚但是甘愿一整天不进正院,只恨不得与那蛐蛐儿度日,按娘亲的话说,后院的莺莺燕燕也比不上一只蛐蛐儿,何况是满院子的植物。
“娘亲在书房。”
“敬爱。”
赵氏懒懒问道:“难不成我就希冀着这好处度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