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得交代好了,你得奉告你那剩下的三个兄弟等会如何把你们都抬归去!是雇辆驴车呢,还是想拖死狗一样的把你们拖归去呢!啊,不对,你那三个兄弟骨瘦如柴,你却好似狗熊托生,他们三个拖你一个能够都拖不出这店门,大师说,这可如何是好?”女又盈盈笑起来,在场的人都笑了,彪形大汉被女又如许一嘲笑,顿时感觉脸上无光,一把将青玉觚摔在地上,只闻声咣当一声,可惜那青玉觚,从无极殿中出来还不到两日,便被一个粗鄙男人摔了个粉碎。
那老仆看起来倒是忠诚,不过声音锋利,女又心想,那人定是个寺人。还未等二人说话,一旁的彪形大汉粗着嗓子说:“长安君算甚么东西,老子先来,他们二人不管谁是那酿酒之人都得跟我走,谁敢禁止,你们来看!”说罢一把大斧朝桌子劈来,桌子刹时劈成两半,在坐之人不免心中一惊。
女又和三途听到不由笑了,女又从三途手中拿过青玉觚,从楼梯上走下来,笑着说:“你这粗人想要我跟你归去,倒也不难,瞧见我手里的小觚了么?你们喝的美酒佳酿就是从这小觚中来,现在这觚中还剩下小半美酒,你们一共来了,呃……一共来了十个兄弟,加上你,十一个,你们十一个男人,如果能将这觚中美酒喝尽,我和你们走一遭便是,如若不然,此后都不得来此冒昧,你应与不该?”楼上的三途看着女又内心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