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站起家来,背动手愁云满布,思考着甚么,女又道:“三哥,没想到,你当年一口气救了这小螭儿,他却用你这口气为祸一方,看来你才是祸首祸首,你如何交代呀!”
“你这几年果然没有害人道命?那官府派去盗窟缉捕你的几个妙手被你龙吼震得死伤过半又是如何回事!”三途问。
“三哥,这男人好恶心,你看他那指甲是不是几万年没补缀过了!”女又打了个冷颤,扯了扯三途的衣袖说。三途扑哧笑了,还觉得这丫头想甚么,本来重视到人家的指甲上了。
“我编的,你不会信觉得真了吧!”女又斜眼看三途吃惊的模样内心好笑。就在这时,远远飞来女又手帕叠成的那只纸鹤,女又晓得店房出事了,和三途快步朝店房赶去。
龙啸勇趴在地上放声痛哭,诉说这几百年来被各种妖物欺负好不轻易练成人形只想图几年欢愉也想有人尊一声大王如此,龙啸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唔知哇呀说得不清不楚,女又看他嘴巴鼻子冒着不知是鼻涕还是唾液泡泡内心更感觉恶心了,俄然一拍桌,把三途和龙啸勇都吓了一跳,女又喝道:“你,不准哭,把你脸上那乱七八糟不知是甚么的东西都给擦了,一字一句的说清楚道明白。再呛一声喉,你看我不抽死你!”
“小螭儿,角长出来了是吧?这般横行霸道为之何呀?”三途笑意更浓了。
“女人容禀,小螭贪酒,听寨子里的头子说昨日此处有非常酒香,就忍不住馋了,就叫我那不知死活的弟弟去请酿酒的徒弟回寨给我酿几壶好酒,没想到那笨伯获咎了祖爷爷和女人,女人宽弘大量,就饶了小螭儿吧。”
“祖爷爷,小螭儿对天盟誓,小螭儿用龙吼恐吓他们不假,但是却没有要他们性命,顶多是负伤逃窜,死的那几个多数我那几个不成气候的部下追逐而去多补了几刀的结果,小螭儿字字肺腑,不敢欺瞒爷爷。”
当三途和女又走到店房阿谁街口,还没看到店房,就看到了乌泱泱一群乌合之众,有的手持棍棒,有的扛着旌旗,都是破衣烂衫敞胸露背。街上的商贩行人早已不知去处,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有的熟谙女又的小罗罗看到他们二人来了,赶紧跑进店房通报,三途和女又走到那群乌合之众当中,个个都是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三途倒是不惊骇,女又实在也不怕,只是看着那群民气里感觉及其恶心。
三途和女又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没看到来人,就看到店房的伴计一个一个被打成重伤捆绑在地上,女又看着心中来气正想发作,三途拉住她,眼神会心说不成轻举妄动。只闻声店房正中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打伤了我的二弟啊!”男声锋利,就想用指甲刮过锅底,听着就让人难受。
“就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么,哪儿跑出来的黄毛蹄子,胆敢打伤西平山的二当家。”龙啸勇站起来看看威彪说的丫头是何人物,俄然看到了女又身边的三途,三途正笑着看着他,他顿时感到好似好天轰隆普通吓得跌坐在椅子上,身边两个小罗罗将他搀扶起来。
三途起家走了,女又感觉好玩也跟着三途走了,龙啸勇咽了一口口水,心人就扑通扑通跳着,这时身边的一个罗罗说:“大当家,你不是说要剥了他们的皮么,如何还没说到三句话就……”龙啸勇立马给了那人一个大耳刮子,骂道:“没闻声祖爷爷的话么,少他妈废话,还不把人给放了,全都给我守在这,不准跟来,我如果有个好歹,你他妈谁也别活了。”说完哭丧着脸跟着三途而去。在场的人一个一个又惊又奇又不敢出声,看着龙啸勇哈腰后背的跟着三途一步三颤的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