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瞥见女又挡在微娘身前没好气的说:“你这丫头是从哪冒出来的?昨日见你跟在三途身边,莫不是三途的情娘?不好好跟着三途,却来扰我的功德!”黑衣女子看到女又心中不悦。
“流水?”女又问。
“甚么尾巴?”微娘惊骇的说,她声音本来就不大,被黑衣女子以吓更加小声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不过也是三哥的长辈,论辈分,你得叫他一声师叔,我如果三哥的情娘,你需管我一声师婶,我若不是,可也算是三哥的mm,你也得管我一声师姑;你师叔慵懒从不教你本性,我可要说你一二,第一,扯谎不是功德,此后不成为之;第二,勒迫于人更是不该。
女又说:“你我萍水相逢,平常之交,姐姐你如何如此放心将苦衷拜托给女又?”
仿佛她一向晓得,终有一天,他们能再次相逢。
只听微娘道:“嗯,我感受我们从未分开过,他一向就在我身边,只是不晓得为甚么我抓不住他。”微娘说完看看桌上的琴,弹了起来,女又也不再说话,只是悄悄看着微娘,悄悄的听着。
微娘的琴声充满了思念,却没有哀怨,光阴流淌,历经沧桑,好似东风拂面,闭眼感受,却被一声闷雷惊醒了细致,才闻欢笑,又见泪光。
“我这一腔过往沉在内心都快烂了,翻出来晒晒也好,又儿看上去不是甚么奸邪之人,何况我还能有甚么让你惦记的呢?不过是那一丝长生不死念罢了。”
“姐姐你是想找到阿谁琴师么?”女又内心想不明白,乾南山结界如此坚毅不催,微娘是如何出得来?
那黑影和女又身形附近,黑黑的头发挡住半边脸颊,女又认出来了,是昨日一群人大闹客店的时候坐在角落的黑衣女子,她想起三途的话,这小我少惹为妙。女又一向不说话,只是双手做起防备架式,双眼恶狠狠的看着阿谁女人,不让阿谁女人进前半步,只听黑衣女子说:“走了那么远的路,微女人累了吧,没发明你带着尾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