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瞥见女又肩膀的血迹,又看看黑衣女子,怒道:“咒月,多年不见,本领见长啊!”
“你师父甚么好宝贝没有,文武二琴都存于你师父的书房内,你师父连看都不看一眼,更何况这把叫不上名字的琴,你不必多编几个慌来欺诈我,我看,是你本身想要吧!”三途看了一眼躲在墙角的微娘,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琴,对咒月道:“你若真的喜好琴,我叫你师父把那文武二琴赠你便可,你何必和一个凡人过不去,外人嘲笑你也就罢了,若连你师父一起嘲笑,你看你师父如何清算你!”
女又转头一看,只见咒月嘴角上扬甚是对劲,俄然间化为黑烟消逝不见。女又想去追,三途道:“又儿别追了,快把她救醒再说!”
傍晚的时候,女又去了个厨房,煮了碗白粥返来的时候看到微娘已经坐在桌前了,女又说:“微姐姐,恰好,我弄了碗粥,你乘热喝了吧!”微娘笑笑,仍旧没有说话,而是渐渐把白粥喝完了。
女又回过神来,和三途一起将微娘扶起,三途又道:“这屋子是住不了了,我们把她扶回你那屋去!”女又嗯了一声,只见三途将微娘横腰抱起,女又本想紧随厥后,俄然看到碎了一地的流水琴,内心万般不舍,就扯下窗帘将流水琴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拾起来包好,当她看到琴身和琴弦已经被击为两半,但是中间仿佛还被甚么东西牵引着,女又伸手去摸,眼睛看不到,可手却能触到,仿佛两半残碎的琴身中间连接着一根透明的弦,女又细心打量着,俄然间甚么都明白了,明显只要六根琴弦,但是……
“流水……的确比矍觞好上万倍。只是,微姐姐,又儿琴艺不精,姐姐能不能,借矍觞,弹奏一曲给又儿听听,又儿好刻在心间,永不忘怀。”女又说着,她强忍着泪水,看着要走的微娘,好似一场死别。
那叫咒月的黑衣女子好不轻易将手里的赤焰毁灭,但是双手仍被灼伤,血肉一片恍惚,咒月瞪着眼睛看着三途和女又,道:“三途叔叔的闲事管得好宽,我帮徽女人肃除了几个心胸不轨的老道,不过是想奉迎奉迎微女人借她的流水琴把玩几日便还,谁知你的情娘却和我动起手来,你倒是顾恤你的情娘被我打伤,你如何也不看看我的双手,不是也被她伤得不见皮肉!”咒月摊开双手在三途面前晃了晃。
说着便伸手去抓微娘手中的流水琴,女又早防着她这一招,双手引发赤焰弹开黑衣女子的右手,黑衣女子没推测女又有此一击被赤焰灼伤右手却仍不收招,女又一脚猛击女子下盘,女子不慌不忙悄悄一转躲开了,女又伸手去抓那黑衣女子,女子对女又手中赤焰心存顾忌连连败退,霎间,黑衣女子不知何时手中多了根黑亮黑亮的鞭子,黑衣女子用力一甩,只听啪的一声,四周家具顿时化为齑粉,又闻声啪的一声,女又左肩头被甩了一鞭,衣衫裂开,皮肉被鞭子打出深深一条血痕,女又顾不得左肩伤痛,待那女子又将鞭子甩来,女又左手狠狠抓住,赤焰引燃鞭子通过鞭子传到女子手中,女子见到赤焰火光吓得放开了鞭子,女又没想到她会俄然放手,后力过猛,女又重心不稳正欲跌落在地,身后却蹿出一道黑流将他接住,黑流刹时化为三途,女又手中的鞭子的火焰将帘布引燃,顿时燃起大火,三途悄悄一指,黑流从他指尖冒出,将大火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