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西下,微娘单独坐在亭子里,身上背着流水琴的碎片,余晖映在她惨白的脸颊上,影子却把她脸上的疤痕拉得很长很长。
“你师父甚么好宝贝没有,文武二琴都存于你师父的书房内,你师父连看都不看一眼,更何况这把叫不上名字的琴,你不必多编几个慌来欺诈我,我看,是你本身想要吧!”三途看了一眼躲在墙角的微娘,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琴,对咒月道:“你若真的喜好琴,我叫你师父把那文武二琴赠你便可,你何必和一个凡人过不去,外人嘲笑你也就罢了,若连你师父一起嘲笑,你看你师父如何清算你!”
女又从纳宝罗汉图中将矍觞取出,放到微娘面前,对微娘说:“微姐姐,这是我二哥赠给我的矍觞,传闻是流水父亲所制,我现在把他赠给你,我只但愿他能替流水陪在你身边。”女又感受本身仿佛说错了甚么,俄然杜口不言了。
三途和女又就如许远远的看着微娘,微娘指尖颠簸,琴声哀怨,充满了断交之意,好似青山苍木不再逢水,水中游鱼停顿河岸。女又仿佛真的看到了金羽在亭中操琴,此情此景,女又仿佛早就见过,只是她一向觉得本身忘了。女又看着此情此景,看动手中那包碎裂的流水琴渐渐化为飞灰,当一炉香尽,琴声久久不断,亭中再无微娘人影,二人只在琴弦上寻到一滴温润的情泪。
咒月听完三途的话更气了,只是她晓得本身不是三途的敌手,方才女又尚且能和她打个平局更何况加上三途,她仇恨的看了一眼缩在地上的微娘,咬牙切齿的说:“不要就不要,有甚么大不了。”说完瞪了一眼女又,女又不理睬她。咒月不再说话,三途叹了一声,二人见那女子撒口便松弛了下来,女又正想走畴昔扶起微娘,却看到一条玄色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伸畴昔,只闻声啪的一声巨响,微娘手中的流水琴被击了个粉碎,微娘的脸颊也被甩出了一道血痕,微娘目睹手中流水变成碎成几瓣,晕倒在地。
说着便伸手去抓微娘手中的流水琴,女又早防着她这一招,双手引发赤焰弹开黑衣女子的右手,黑衣女子没推测女又有此一击被赤焰灼伤右手却仍不收招,女又一脚猛击女子下盘,女子不慌不忙悄悄一转躲开了,女又伸手去抓那黑衣女子,女子对女又手中赤焰心存顾忌连连败退,霎间,黑衣女子不知何时手中多了根黑亮黑亮的鞭子,黑衣女子用力一甩,只听啪的一声,四周家具顿时化为齑粉,又闻声啪的一声,女又左肩头被甩了一鞭,衣衫裂开,皮肉被鞭子打出深深一条血痕,女又顾不得左肩伤痛,待那女子又将鞭子甩来,女又左手狠狠抓住,赤焰引燃鞭子通过鞭子传到女子手中,女子见到赤焰火光吓得放开了鞭子,女又没想到她会俄然放手,后力过猛,女又重心不稳正欲跌落在地,身后却蹿出一道黑流将他接住,黑流刹时化为三途,女又手中的鞭子的火焰将帘布引燃,顿时燃起大火,三途悄悄一指,黑流从他指尖冒出,将大火燃烧。
傍晚的时候,女又去了个厨房,煮了碗白粥返来的时候看到微娘已经坐在桌前了,女又说:“微姐姐,恰好,我弄了碗粥,你乘热喝了吧!”微娘笑笑,仍旧没有说话,而是渐渐把白粥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