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去看望过赵夫人和公子政,公子政见了秘闻却一言不发,赵夫人说,公子政长年被囚地牢,心性已变,这么多年来,别说朋友,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每日只能对着夫人,不幸那孩子才十来岁便要蒙受如此灾害,真叫人仇恨。据我所知,这几日一向是女又女人在公子政身边伴随,看得出公子政很信赖女人,而女人对公子政不错,秘闻想明日奏禀陛下,想让三途公子和女又女人入宫相伴公子政摆布,不知……”
吕相大笑几声,道:“那如此就说定了,秘闻明日面见陛下时二位也跟着去罢,论功行赏也顺带将此发起禀明陛下,秋夫人一流在朝中根底已深,幸亏秘闻人脉也很多,公子政返国,信赖很多人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有二位从旁帮手,公子政在宫中安危及大小事件我便放心了。”
“嗯,女人但是有难堪之处?”
“不错,当年若不是我,他怎可返国,还顺顺铛铛的当上了一国之君,哼,现在不过是小人当道美色当前,他便受不了皮肉勾引,忘了流浪之时的妻儿了。”吕相越说越气,将手中杯重重放下,杯中酒花四溅,弄得桌案都湿了。
“至于这白玉小瓶呢,我还没给他起名字,平时都是放在屋子里熏屋子的,相爷别看是女儿家的玩意儿,如果常日里头疼闹热或者是鼻子不通之类的,将这小瓶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顿时神清气爽,不信,你尝尝!”女又说道,拿起小瓶递给吕相。
“白发复黑的梳子,夜夜安眠的枕头,和去病消灾的药泉。这三件宝贝如果真如你所说,那真是万分贵重。”吕相看着桌上三样东西如有所思的说,他又想:方才那副女又从竹筒里拿出的纳宝道人图,女又能从图中取物,实在诧异,吕原曾说,如果这二人能为我所用,便是如虎添翼,蛟龙入海,看来不假;单是胜利救援赵姬和政儿就足以见着二人有超凡的本领。
“哦?你倒说说看!”
三途苦着笑容,笑得五官都挪移了,颤颤巍巍的道:“又儿,你别冲动,先把手松开,松开再说哈!”女又哼了一声,放开了他,双手抱胸,调侃道:“此人间公然纷妙,不来还真不晓得。都能让死水腾跃,石头着花了!”
赵姬的确是庄襄王的第一个女人,但是赵姬身份卑贱算不上是嫡妻,而赵政固然是宗子,但是这么多年被囚在赵国,那里另有宗子的严肃?
“甚么孤零零,甚么孤零零,人家是嫡妻宗子,爹是一国之君,娘是流浪真情,就连一国丞相也力保于他甚么孤零零。”女又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三途看着她咽了咽口水,缓缓的说:“你见过谁家的嫡妻宗子丢在别国刻苦受难的,本身亲爹都不急着救别人急着救,就算是救还不能张扬偷偷摸摸的?”
“这药泉,能解百毒,却没法医治伤痛,以是,也不是必然能救人道命。不过撇开不说,常日里带在身上时不时闻一下,还是能去病消灾的。”
“你看那十多岁的孩子孤零零的在宫中,你就不心疼么?”三途委曲的说。
“公子政现在已经十二岁,却目不识丁,口不能言,如此看来,如何去和成蟜相较,须知,贵爵家世,兄弟相残,非生即死,他如果做不成太子,那还不如在那赵国地牢老死平生罢了!”吕相心中有气,一时言语不当带了出来,俄然感觉有*份,不由呵呵一笑,道:“二位吃菜,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