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又用力吸了几下,通身畅快,只见他大笑几声,道:“好东西好东西,常日里秘闻公事繁忙,事情多起来一堆一堆,加上幼年时在溪边受寒,这头风的弊端是老也不好,发作起来,夜不能寐,日不能言,常常感到一股闷气堵在胸中,老也散不开,实在难受;物不在贵,而在精,此物甚美呀!看下小瓶里还些水,不知芳香是不是从这水里飘散出来的。”
从偏厅出来,她立马抓着三途蹬蹬蹬的拽回了西苑,一把将他推到椅子上揪着他的衣领,气冲冲的问:“你是不是很想入朝为官呀,你看你那趋炎附势的模样,我看你快真恨不得跪下来去舔吕不韦的脚指了!”
吕相大笑几声,道:“那如此就说定了,秘闻明日面见陛下时二位也跟着去罢,论功行赏也顺带将此发起禀明陛下,秋夫人一流在朝中根底已深,幸亏秘闻人脉也很多,公子政返国,信赖很多人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有二位从旁帮手,公子政在宫中安危及大小事件我便放心了。”
“公子政现在已经十二岁,却目不识丁,口不能言,如此看来,如何去和成蟜相较,须知,贵爵家世,兄弟相残,非生即死,他如果做不成太子,那还不如在那赵国地牢老死平生罢了!”吕相心中有气,一时言语不当带了出来,俄然感觉有*份,不由呵呵一笑,道:“二位吃菜,吃菜。”
“哦?你倒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