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确与南海女神有一纸婚约,但是他并未与南海女神结婚。仙子如此问,但是主公向仙子说了甚么?”
焰兵的灵魂堕入沉思,“在金凤台,主公可曾与谁争斗割伤了手?”
“你是?”妇人走近问。
“我和你说说,你爹吧!”
“你们都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没有谁轻谁重,只是我现在没有甚么法力,也不知这胡蝶能飞多久。”一语既出,妇人俄然黯然了下来,只是囡囡没有发觉,她只是感觉在娘切身边很欢乐,好久没有的这么欢乐。
“那恶贼但是断刀的仆人?”妇人问。
“不,他未曾与人争斗,是他执意要走,我拉着不让,推搡当中,被我的珠钗划伤的吧!”
囡囡闻言,扭向一边,低声道:“现下天都黑了,山路那么难走,等会儿又发身汗,我又抱病一场,我才不去呢!把脚崴了多不值当。”她觉得囝囝没闻声,可她声音虽小,囝囝却听得真真的,囝囝强压肝火闻言利用道:“我的好妹子,此次咱不跑了,渐渐走还不成么?你如果不想走,我背着你去,不然叫几个丫环抬你上去也行。”
床上的妇人动了几下,仿佛在擦脸,转过身来,坐了起来,在烛光的映照下,囡囡瞥见一个她向来没有见过的娘亲,狼藉着发髻,妆容也花了,衣服上满是泥土和褶子,眼神板滞,俄然妇人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笑了,妇人伸开双手,说:“过来,囡囡!”
焰兵的灵魂惨笑着,摇了摇只要三指的手,说:“金羽仙子不必自责,被恶人搏斗于乾南山本是我射中一劫,我和那恶人各为其主,我原不见怪于他,只是那恶贼将我殛毙后,还将我弃尸与深潭以内,我本是修火之人,他叫我不得超生也就罢了,只是他还用水困住我,叫我有口难言,有冤难诉,此人不除,我怎能放心离世?”
“颛顼与共工争帝,共工一怒撞断不周山,今后沦为堕神,他四周流窜到极北之地才得以躲过追兵修生养息,极北之地人神不触,天兵催讨不到,不得已回天复命,黄帝命主公讨伐共工。水火一战由来已久,主公与水神共工恩仇并非朝夕可诉,黄帝一命,主公一战便出师驰名,但是共工氏不成小觑,固然他们被敢到极北之地权势大减,可他们还是英勇如前,加上极北冰冷,主公与我们虽有神火护身,可日久天长不是体例,主公多次讨伐,共工却从不该战。”
囡囡却在一旁呵呵的笑了起来。妇人问她笑甚么,囡囡说:“妈还是很体贴哥哥的!”
囡囡闻听还是不发一语,囝囝见状怒上心来,大声道:“有甚么大不了的,你不去我本身去,你这蜜斯的身子就好好将养着吧,别等会儿风来了把你吹跑了,妈去抓你都抓不着,哼!”囝囝负气跑开了。
“妈一向拿在手里,自打说完那句话,妈就再也不说话了,只是一向看着那骨头一点一点的埋进土里,罢了,就打发我们返来了。”囝囝两手一摊,似是无法的说着,囡囡听着一向眉头舒展,晃着步子走来走去,囝囝都快被她晃晕了,俄然囡囡一拍囝囝肩头,问:“那把刀呢?”囝囝被她吓了一跳,慌了神:“甚么刀?我没拿,别甚么东西不见了都赖我,前次你就赖我,害的我被妈揍一顿。”囡囡气得一顿脚,说:“谁问你这个,我问你,夜游龙从潭里捞出来的,除了死人骨头,另有把刀,镶着蓝色宝石的阿谁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