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间,绿珠俄然皱眉。抬眸问道:“不过你可曾听闻过我有哥哥?”
院中的松鼠极多,大略看下约莫是有十数只的。而它们仿佛都极具灵性,见着外人突入也没有惶恐失措地到处鼠窜。待得他们走进也不过退后几步,同他们保持一段间隔,随即还是持续大量着他们。
“如许啊,”大娘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似灵光乍现般俄然蹙眉对绿珠道,“对了,在还没肯定干系之前,你们二人可不能做风月之事。如果被道全和洛叔晓得,不知会如何措置你呢!”
大娘闻言身形一顿,转头打量了眼绿珠又看向姚锦墨,随即似明白了些甚么,笑着打趣道:“本还想于屋中和你干脆半晌,这下倒是有俊郎在侧,看不上我这老婆子了。不过你都这般说看,大娘就算没有事情要忙都是要找出事了。那你们就先歇息一番,我先归去了。”
绿珠见姚锦墨晓得她所讲的话的言外之意,心中也不由暗喜,想要理清思路的兴趣也急升,道:“而我的面貌应当是和阿谁叫做子衿的人很像,方才那只小松鼠被我唤来也是想来确认一番,待得闻了我身上的气味同它的仆人真的是有异以后,便赶紧拜别。”
她,子衿,李道全,洛湛,另有白尹霜之间,看模样,干系斐然!
大娘见这场景,止不住地摇了点头。随即感喟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院落不是很大,倒是围着栅栏种满了松树,每棵树的间距约莫一米,通往竹屋中的鹅卵石小道旁种满了各色百般的菊花,满园飘香。阳光照在树叶上所洒下的班驳树荫加上小道上所洒下的金黄色阳光,有种庞杂隔世之感,极是清幽沉寂。
“大娘,你莫要这般说,”绿珠说着假装娇羞的模样低下了头,放开大娘的手,见大娘一脸坏笑地从姚锦墨手中接过竹篮迈步筹办朝外走去,绿珠忙道,“大娘慢走。”
待得跳到松树旁,它便嘶溜一下不见了踪迹。见到这只松鼠躲到松洞中,四周只是在远远地打量着二人的松鼠们也一齐一溜烟躲进洞中。
“类似的面貌,倒是风趣!”
“晓得啦,大娘慢走!”绿珠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相请的行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已然是将心中所想尽数说个殆尽。
咿呀一声,竹门开了,朝院中望去,还未踏步走进的二人就先和院中一样在盯着他们的小松鼠来了个对视。
见大娘的背影消逝在拐角处。绿珠长长舒了一口气,敛了敛神采朝姚锦墨正色问道:“会是他吗?”
“而它应当是众松鼠中的首级,待得它躲进洞中以后,残剩的松树接管到号令齐齐躲进。”
绿珠的思路被这声音给拉扯返来,仓猝间,她随便寻了个来由敷衍道:“哦,他在外临时有事,还要担搁上几日,我腿脚不便就先返来了。”
“咳咳咳,”绿珠被这话呛地实在咳嗽了好几声方才止住,有些不安闲道,“大娘你这说的是甚么话。甚么叫风月之事……”
见着绿珠魂不守舍的模样,大娘责怪道:“哪有这么称呼本身哥哥的?”
姚锦墨耸了耸肩,此人向来就是阴晴不定的,不过他还是非常听话地照做了。
“过来!”绿珠向着那只离他们二人比来的松树走去,蹲下身,向它招了招手道。
大娘面上却涓滴没有之前玩闹的神采,重又慎重其事道:“你可别不把大娘的话放在心上,这是甚么反应,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