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暴露的背脊,她也不甚在乎,在当代不是没有穿过比基尼,现在比拟不过九牛一毛,固然现在身为当代人,但她的思惟还是当代化,还不至于同一些当代女子普通为了一点皮肉而要死要活的。
“你把丫环赶走了,现在就勉为其难换你上药,不过记得轻点,伤口可疼着呢。”绿珠背着脸,双眼处只能触及枕头和双手,见他好久未曾言语,背上又模糊作痛,只能提示道。
“你好久未曾这么顶撞朕了,现在倒是为了一个女人,红颜祸生果然不假,看来不宜留后得了。”姚皇没有昂首,手中仍在批阅着奏折,沧桑的腔调无法道。
绿珠非常难堪,只得干咳一声,无法牵涉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缓了半晌才安抚道;“你可莫要再哭了,如果哭成个泪人,我的罪恶可就大了。”
“你向来都不肯服软。”
因为身材原因,前八****都没法前去检察卫老的环境,只是从小厮口中得知详细的一些环境,所幸的是卫老这几日状况不错,脓水排泄量也渐减,当日在一旁旁观的小厮便可代替行事。而到第三日,脓水也未曾再排泄,卫老的精力也好了很多,却因为线未拆,她还是叮咛他先不下床活动为好。
绿珠也被本身这蠢货行动给无语到了,不由翻了个白眼,而落在或人的眼中倒是在对他嗤之以鼻。
此番如果站着,绿珠绝对一个趔趄往地上砸去,豪情不是他被鞭打,如此遍体鳞伤不安抚也就罢了,却还伤口上洒盐,果然是又其父必有其子,呸,其孙!
姚锦墨拱手见礼候在一旁,以一样淡若止水的声音对着正于龙案旁批阅奏折的姚皇说道:“卫老已是复苏,状况尚佳,父皇莫要以此为借口干预孩儿的私事。”
太子府房中,绿珠趴在床榻之上,已然褪去上半身衣物,只留一件大红色肚兜。丫环拿着酒精一点一点地替她擦拭,泪眼婆娑,抽抽涕涕地倒让她一个当事人啼笑皆非。
“儿臣先告别了。”姚锦墨听罢,也不逗留,拱手行了一礼就拜别了。
“你先下去。”姚锦墨还是没有移开眼睛的憬悟,倒是开口叫丫环下去。
结束,丫环拿起筹办在一旁的金疮药,用棉花沾起一些轻柔地涂抹在伤口之上,清清冷凉极是舒爽,这金疮药倒是上品,所涂抹之处不过半晌炽热的烧痛感就消逝了大半。
“口不择言,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也就只能从你口入耳到,如果换一人当你父皇,可没我这好脾气,你不知都身首异处几次了。”见他仍一副冰山脸,姚皇不由摇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不必用这眼神看着我,我不过接她来讲道说道,现在已然送回你府中吧。”
“喂,我说你果然是和姚皇流着同一滩血,做事气势涓滴不差……喂,我说你轻点……闻声没有。”
氛围在现在倒是和缓了很多,两人有说有笑时候过得也算快。丫环的手很巧,力道极是轻巧,除了伤口处模糊的烧痛,她所触及之处倒只感遭到柔嫩,并未牵涉。
姚锦墨听毕拿起一旁的药膏,就着棉花悄悄地为她擦拭,口中倒是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他动手还不算太狠。”
“父皇也向来自发得是。”
姚锦墨勾了勾嘴角,略带笑意地开口回应:“父皇现在身老思钝,务必三思,莫要做出一些能够悔怨莫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