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材原因,前八****都没法前去检察卫老的环境,只是从小厮口中得知详细的一些环境,所幸的是卫老这几日状况不错,脓水排泄量也渐减,当日在一旁旁观的小厮便可代替行事。而到第三日,脓水也未曾再排泄,卫老的精力也好了很多,却因为线未拆,她还是叮咛他先不下床活动为好。
“你把丫环赶走了,现在就勉为其难换你上药,不过记得轻点,伤口可疼着呢。”绿珠背着脸,双眼处只能触及枕头和双手,见他好久未曾言语,背上又模糊作痛,只能提示道。
姚皇看着他拜别的背影逐步消逝在转角处,似是勾起了心中的几缕回想,眼中现出一丝落寞,呆呆地望着转角处……
姚锦墨勾了勾嘴角,略带笑意地开口回应:“父皇现在身老思钝,务必三思,莫要做出一些能够悔怨莫及之事。”
不过暴露的背脊,她也不甚在乎,在当代不是没有穿过比基尼,现在比拟不过九牛一毛,固然现在身为当代人,但她的思惟还是当代化,还不至于同一些当代女子普通为了一点皮肉而要死要活的。
……
“你向来都不肯服软。”
伤口清理极是迟缓,有些被长鞭搅烂的肉需求剔除,另有此中异化的一些粉尘。约莫一个时候,才堪堪把伤口洗濯结束。幸而当时她背对着鞭打她的侍卫,只是背部和手臂有鞭痕。
“这……”丫环有些踌躇,担忧地看了一眼不甚在乎的绿珠,又撇了眼没有太多神采姚锦墨,无法仆人的事不是她一个做下人的该过问的,只能低头施了一礼悻悻然退了下去。
丫环将她这一行动全然看在眼里,不由噗嗤一声破涕为笑,责怪道;“女人都如此了竟还顾着谈笑。”
姚锦墨眯起眼睛,看着她迟迟不肯掀下的白眼,手中力道用心一重。
“喂,我说你果然是和姚皇流着同一滩血,做事气势涓滴不差……喂,我说你轻点……闻声没有。”
对着毒害本身之人不但没有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却还替人想着摆脱的借口,这不是自虐是甚么?
姚锦墨拱手见礼候在一旁,以一样淡若止水的声音对着正于龙案旁批阅奏折的姚皇说道:“卫老已是复苏,状况尚佳,父皇莫要以此为借口干预孩儿的私事。”
此番如果站着,绿珠绝对一个趔趄往地上砸去,豪情不是他被鞭打,如此遍体鳞伤不安抚也就罢了,却还伤口上洒盐,果然是又其父必有其子,呸,其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