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已经发红的手腕,低低地暗咒了一声。
不消半晌,南宫仪要的东西都齐备了。
南宫仪就那样好死不死地和他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固然内心极度惊骇,但几年特战队的糊口经历,让她遇险表示出异乎平常的沉着。
大半夜的,她单身一个女人,在如狼似虎的一群男人窝里,也实属冒昧了。
一句话,硬生生地让完颜烈刹住了脚:主子在笑?
只是那手冰冷非常,好似夏季里的寒冰,让她浑身都轻颤了一下。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她仍然挣不脱那只手的钳制。
完颜烈傻傻地听着,愣头愣脑地问,“女人,你要给主子喂盐汤吗?”
南宫仪却闲闲地来了一句,“喂,我说这哥们,咱能不笑吗?”
耶律玄也不明白,本身明显都将近死了,如何另故意机笑出来?
一个不慎,但是要性命的。
白了完颜烈一眼,她没好气地吼道,“让你预备就去预备,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嗨,这都要死了,还带着这玩意儿干吗?”
她拿起那包盐倾倒在还冒着白气的热水中,用银勺子不断地搅拌着,让盐粒子快点儿化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