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这句话落在完颜烈的耳朵里,就像是佛语纶音一样,非常地美好。
一个不慎,但是要性命的。
完颜烈傻傻地听着,愣头愣脑地问,“女人,你要给主子喂盐汤吗?”
只是那手冰冷非常,好似夏季里的寒冰,让她浑身都轻颤了一下。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她仍然挣不脱那只手的钳制。
她揉了揉已经发红的手腕,低低地暗咒了一声。
南宫仪被他晃得将近散架了,不悦地甩了他一个白眼,“喂,男女有别,你如许,我喊非礼了啊?”
完颜烈不明以是,急得就要扑畴昔。
南宫仪模糊感觉这男人身份不简朴,起码不是个平凡人。
也不晓得那人信了没有,归正松开了她的腕子。
床上又有了动静,南宫仪转头一看,正对上一双戏谑的眸子。
完颜烈一张脸都黑了,这该死的女人,要不是看在她是要嫁给主子的人,他铁定会扇她一耳光。
那伤势还真是严峻,再偏一寸,就射中间脏,这男人的小命就不保了。
她相了相那伤口的位置,喃喃自语道,“也不是不能拔,不过得做好万全的筹办!”
不消半晌,南宫仪要的东西都齐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