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儿,一会儿必定疼得你哭爹叫娘的。这儿又没有麻醉药。”她嘟囔着,心想早晓得宿世该多研讨些中医的,不过也幸亏小时候被爷爷逼着学过,比起平常中医,她的程度还是不低的。
只不过她没有甚么怜悯之心,下刀涓滴不手软。这时候可不是矫情的时候,一个踌躇,就有能够导致血液喷溅,会出性命的。
南宫仪不由昂首看了那人一眼,就见面具后的眸子清澈果断,仿佛储藏着无穷的力量。
“嗯,先把手洗了。”南宫仪面无神采例行公事地叮咛着。
她愣了愣,旋即笑了,“小子,别嘴硬。有多少硬汉都扛不住这剔骨削肉之疼的。”
她可不信这小子凡胎精神的就能扛住?
“好!”他重重地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南宫仪打量他几眼,点头道。
两小我同心合力,总算是没有让耶律玄的伤口狂涌出鲜血来。
见过那么多大夫给主子拔箭的,没见过一个像这女人如许的。
“让你洗你就洗,那么多废话干吗?”南宫仪非常讨厌这类不拿消毒当回事儿的男人,回身就把完颜烈那双大手给摁到了那盆还滚烫的浓盐水里。
完颜烈被烫得龇牙咧嘴,故意想骂她几句,却见南宫仪一脸当真地给耶律玄的伤口消毒,一肚子的怨气只得都咽下。
“等会儿我拔出箭头,你拿着洁净的纱布压住伤口。看你块头大,劲儿估计也小不了。”
她这是要干甚么?
忙完了这统统,已经畴昔了足足两三个时候。
完颜烈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女人把伤口又给撑大了,看着主子身材已经在模糊颤栗,他疼得心肝儿都颤了。
见血垂垂地止住了,南宫仪才拿来完颜烈筹办的羊肠线,穿针引线,给耶律玄缝合起来。
“让我干甚么?”完颜烈瓮声瓮气地问着,语气非常不耐,他总感觉这女人是在戏弄他,公报私仇。
他除了会杀人放火,顿时驰骋天下,那里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