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撤手就要走。
天晓得方才那一下可真是疼死他了,女人狠起来真是不要命了。
南宫仪也是看惯了,不觉有他。稳了稳心神,她板起了面孔,上前几步,低斥道,“谁让你起来的?”
一阵北风吹过,卷起他三千青丝,如墨的长发披垂着,给他添了几分妖娆。
打发走了完颜烈,南宫仪也不气了,抱着胳膊站到耶律玄跟前,笑靥如花,“你这部属倒是挺忠心的啊,甚么事儿都要护着你!”
连续数日,南宫仪都是夜里挖洞,白日干活。
这话噎得耶律玄差点儿一口气没有上来,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儿上,他早一巴掌扇畴昔了。
耶律玄还从未被女人嫌弃到如此境地,不由气笑了,“我说你此人脑袋是猪头啊?我叫你过来给我止痛!”
一句不耐烦触怒了南宫仪,身为大夫,最讨厌这类不听话的病人。
南宫仪一时竟然看呆了,不知为何,总感觉他身上有种奇特的魅惑,让她情不自禁被吸引了。
完颜烈端着托盘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冷了脸,她紧走几步,一把戳上耶律玄的胸口,“让你不耐烦!疼死你!”
半日,好不轻易缓过一口气,他朝南宫仪伸出一只手,想让南宫仪扶他进屋。
自家主子弯着腰忍着疼扶着门框,而阿谁南陈公主却举头挺胸大步进了屋子。
这一日早上,南宫仪起来以后,仓促洗漱了,就去见耶律玄。就见他身披白狐狸毛的乌黑大氅,内穿玄色锦袍,长身玉登时负手站在院内。
主子一贯高冷孤傲,从没见过他这么狼狈敬爱的一面呢。
“这有甚么好恋慕的?你想要送给你就是了。”归正南宫仪是他的女人,完颜烈跟谁还不一样。
“喂,你这死女人,如何跟主子说话的?”
他愣了,不明白主子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