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食盒的小丫头跟在背面紧追,“姑姑,王爷不是叮咛我们把食盒送给神医吗?”
她笑嘻嘻地想着,唇角勾起,眼睛微微眯着,要多邪性有多邪性!
这男人哪,一旦有了女人,就食髓知味,忍不住想做这些事儿的。他后院这么多的女人,哪个都是大美人,他怎能不喜好?
留在府里充门面啊?
他的侍妾那是瞎了眼,才会去勾搭她,她倒好,还乐在此中了。
柳三娘这个贱人不要脸,把闺名都奉告了一个大男人!
男人在这类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她感觉本身说得已经够明白了。
看着南宫仪一脸调侃地瞪着本身,耶律玄只觉内心有些发慌,忍不住就跟她解释起来,“你觉得本王乐意让这么多女人进府吗?还不都是母后为了均衡各方权势,硬塞出去的。”
但是耶律玄还是瞪着一双特别无辜特别纯粹的眼睛看着她那一对大拇指,半天晃了晃脑袋,“不明白。”
“如许啊,”她有些不知如何应对,顺口应了声,旋即又想到了甚么,两眼发亮地看着耶律玄。
南宫仪被围在斑斓丛里,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气熏得她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几个清脆的喷嚏,从众女人裂缝中高举双手,“奉求,先让一下,一个一个来。”
“就是,就是,阿谁啊。”南宫仪不知该如何向一个大男人说这类事,只好从他肩膀上抽出本身的手,竖起两根大拇指,对了对,“明白吗?”
他一边大踏步跟在南宫仪后边,一边思忖着两人方才的话,仿佛是说到秋月被母后指派来服侍他开端的,这女人神采就有些不大好了。
柳三娘吓了一跳,从速缩回了手,眼神无助地看看耶律玄,发明人家压根儿都没有一分在乎的意义。
这意味着神医在王爷内心太首要了!
而南宫仪也是来者不拒,通盘照收。
众侍妾们顿时就不淡定了,神医都敢这么跟摄政王说话,而王爷还一脸放纵的笑,一点都没在乎!
本来这男人是为她好!
走到半路,俄然碰到了秋月,正领着一个小丫头捧着食盒姗姗而来。
“哈哈,这是大实话!”南宫仪伸出胳膊自但是然地想拍拍耶律玄的肩,谁知他个儿太高,她得踮起脚尖才气够着。
耶律玄被她给气笑了,她当她是谁,竟然说出勾搭二字出来?
南宫仪一想到耶律玄已经和秋月或者后院哪位美人儿阿谁了,顿时就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实在是恶心透了。
可就是遗漏一个字,却在众侍妾们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一边随口夸奖了几句,一边顺势在柳三娘那细若无骨的手背上捻了一把。
这意味着甚么?
她能想明白,也不枉本身一番苦心了。
平氏当即就给南宫仪行了一礼,后退两步,口中道,“背面的姐妹们还想和神医熟谙熟谙,妾身就不担搁了。”
南宫仪夹了一块腊肉放嘴里细细地嚼着,固然苦涩,可她倍觉索然有趣。
独一能够说得通的是,这男人早就晓得了本身的身份,用心设想把她诱入王府的。
可要不是断袖,为何偏要对她这么好,时不时就拉着她的小手啊?
“耶律玄低头看一眼那精美的食盒,本想点头承诺,俄然又摆手道,“你送到神医那儿去吧。”
好不轻易和统统的侍妾们都打了个照面,南宫仪已是被熏得头昏目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