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爱妃本来是体贴这个!”耶律玄笑了好半日,方才停下来,看着那只揪住本身大手的小手儿白嫩细滑,忍不住反手一握,细细地摩挲起来。
他本身则一骨碌翻身坐起来,披上一件袍子,趿拉着鞋子就去翻箱倒柜,看得南宫仪一头雾水:此人,风风火火的干吗呢?
南宫仪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的,内心更加跟猫抓了一样,抓心挠肺的想晓得本相。
见南宫仪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并不为所动,他方才正了正神采,一双凤羽般的明眸望进南宫仪的眼睛里去,“阿仪,你如何会感觉为夫之前给别的女人也做过如许的事情呢?奉告你,这辈子,为夫喜好的只要你一个女子,当然也只会为你一小我做如许的事情!”
耶律玄则伸长了脖子看着她,不明以是,“嗯?哪个?”
也是,人家堂堂一个摄政王,位高权重的,有几个女人,谁也说不出甚么来不是?
南宫仪小脸火辣辣地蒙在被子里,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此人,常日看着高冷孤清的,如何热忱起来,甚么都要为她做?
“谁欢乐了?美得你!”她的声音闷闷的,呛了耶律玄一句。
南宫仪翻了个白眼,此人,还真不是普通地自恋。
南宫仪穿戴整齐,吃了早膳,就和耶律玄手牵手在院子里溜圈儿消食。
一想起这些,没出处,她就感觉一股子气蒸腾着从脚下伸展到头部。好嘛,这个耶律玄还藏着奥妙啊。
只是如何听着他的话心头就莫名不爽呢?
耶律玄勾了勾唇,从速跟上:他这个小王妃,闲来无事才怪!
南宫仪白了他一眼,娇羞脉脉地点了点头。
但是不待她有所行动,耶律玄就紧紧地从背面环住了她的腰身。好歹也经历过人事,南宫仪那里还不懂他甚么意义?
只不过耶律玄这厮的身子越来越滚烫,一双大手更是不循分地高低流走,南宫仪又转着眸子子想点子了。
再说,他这涂抹的伎俩如何这么熟?莫非他之前也给其他女人涂过?
“啊!”突然惊吓之下,南宫仪收回短促的一声叫,却不料被耶律玄长臂一伸,就把她给捞进了臂弯。
南宫仪更加猜疑起来,小脸上的红晕也渐渐下去,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耶律玄看,想从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看出甚么来。
耶律玄终究听明白了,看着南宫仪一张精美的小脸儿憋得通红,俄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并不急着去解释。
初承雨露,她疼得要命,但是被耶律玄挑起了兴趣,她也渐渐热忱起来。
南宫仪虽说生性豪放,和耶律玄也算是在婚前两心相悦,但毕竟昨夜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之夜,做了伉俪之间最密切的事情。现在一大早就裸裎相对,南宫仪一个女子,天然羞得不能自已,一张小脸跟熟透的虾子似的,缩在耶律玄的怀里,不敢露面。
“呵呵,爱妃这是害臊了,不敢看为夫了?”耶律玄大手在那细致柔滑的肌肤上抚摩着,一双含笑的眸子带着戏谑和滑头,有些“不怀美意”地看着南宫仪胸前那一颗一颗的草莓。
“阿仪乖,等涂过这个很快就不疼了。”耶律玄轻声哄着她,大手已经掰开南宫仪的腿,给涂了上去。
“你何时要的啊?”舔了舔有些枯燥的唇瓣,南宫仪的声音甚是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