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馨荷十五岁嫁入李家,虽为人妇已近十载,但此时朴重花开最盛的时候,无骨娇躯像清泉一样冰冷顺滑,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尽在把握,生果般的香气缭绕鼻间。这感受,可比那甚么爱情行动片舒爽百倍。
不幸的大夫被安福提着转动不得,老脸乌青,暗想:“你TMD这叫请?”
沉寂的夜里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
安馨荷悄悄地看了眼小翠,眉头微皱,言语有些不善:
“老爷不准你轻生!此次错不在你,你不必自责。并且不管夫人你犯了甚么错,我也不会让夫人遭到半点儿伤害的!”
“出去!”安馨荷语气减轻的几分,忍不住咳嗽起来。
“老爷,你不该救我的,我几乎害了您的性命,我是李家的罪人。”
碧州城内,各家各户早都黑灯闭户,只要李府高低还灯火透明,一家的下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窜来窜去,却又都不晓得该做甚么。只要那看门的老黑狗威风凛冽地蹲在大门辕戟边扫视着这群笨拙的人类。
“盲眼的牲口!叫甚么叫!给老子滚蛋!”
老黑狗的打了个哈欠,正要趴下脑袋歇息歇息,却听到内里有些动静。顿时来了精力,转头一看,竟是个当街横穿的野马,当即冲了出去的,汪汪狂吠起来。
红木大床上,鸳鸯被褥下裹着一名面色惨白的女子,端倪如画,一看便知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但此时却病怏怏的没有半点儿活力,额头还包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血迹未干。吹弹可破的面庞儿上另有一道入目惊心的鞭痕。像千足蜈蚣要划破美人脸普通。
小翠拿着药方看了看,顺手又递给了身边别的丫环,本身却跟着李权到了床边。
那不是衙门用刑,而是之前履行的家法!
“大夫请来了!大夫请来了!”
配房内只剩了李权和安馨荷两人,烛台的光芒越来越弱,暗淡地烛光照在病怏怏的美女脸上,显得别有神韵。
透过月光,一匹枣红骏马身负两人在碧州街上飞速穿行。马蹄落地,卷得灰尘漫天,一起的落叶纷繁四散遁藏。
“多谢大夫。”
安馨荷像倔强的小马,挣扎着坐直了身子,悄悄地靠在墙上,右手搭左手,微微欠身:
“可……但是话已经在家里传开了,指不定还会传到内里去,我已经坏了李家家声,底子没脸呆在家里,不如死了的好。”安馨荷说得悲伤,靠在李权怀里哭了起来。
“老爷……”
“夫人,你这是要……”
但安馨荷身上精密的鞭痕又让李权的心揪到了一起。
“李老爷,贵夫人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没甚么大碍,按我给的药方,外敷内服,不出两日便能规复如初。只是贵夫人身受鞭刑,伤了元气,又加上心中郁结难舒,要好生服侍,不然身子会愈来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