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这位先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乃当世之奇才,怎能够是那一身铜臭的贩子?”
夏茹像刚出世的小羊羔,乖乖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李权抱着夏茹起家,摇摇摆晃地走出船舱,坐到船头,悄悄拍着娇~妻的玉背,吹着夜风,抬头看着满天繁星。
想罢,鬼鬼祟祟的跑到了花楼的窗户边上,探着半边脑袋看内里的状况。
说罢,也不管小丫头的拳打脚踢,硬生生把这丫头拖到了中间。
倩蓉难堪地朝李权笑了笑,然后低头对小丫头说:“休得无礼!姐姐另有事儿,你到一边玩去。”
内里的景象,小丫头看得是心惊胆颤:天啊!姐姐竟然在喝酒!完了完了,那臭地痞必定是想把我姐姐灌醉了然后胡作非为!就这么冲出来,姐姐必定不信赖我,也不知那臭地痞给姐姐灌了甚么**汤!我我我……我该如何办啊?
心中再添一份惭愧,忍不住将对方搂得更紧,悄悄放了一根手指在对方泛着酒气的唇上,小声道:
李权虽已昏昏沉沉,却清楚地听到夏茹陈述着旧事。那些事情李权固然没有切身经历,却也听出当年夏茹对“李权”是存有至心,只是因为“本身”用心不纯,有负于她,才导致现在子虚的干系。
傍晚时分也是花船停靠的时候,倩蓉意犹未尽,拉着夏茹的手不肯分开。
从速上前道:“不当不当。”
倩蓉笑容光辉,望向李权:“不知先……不知姐夫姓甚名谁?”
饭桌上,夏茹和倩蓉相谈甚欢,两个女人像是一见仍旧,李权倒是很少说话。不过如许的形象也恰好合适倩蓉心中大儒的形象。倩蓉也一向记取李权之前说过的话――“相聚便是缘,何必在乎名号?”
“甚好!”李权还没答复,夏茹便一拍小手承诺了下来。
“先生,本日你们筹办何时归去?”
倩蓉的心全系在李权这位大儒身上,跟韩风也不熟,奖饰之言有一部分场面话的成分在。以是对韩公子的分开毫不在乎,反而满心欢乐地跟李权再倒了杯酒:
“小郡主,这可不是我们的意义,是……是……”
残阳落江,夜幕来临。碧江上只剩了孤舟一帆,局促的客舱内,烛火透明,内里只要小小地说话声。
李倩蓉刚来碧州,只知李权,却不知夏茹,故此没太多迷惑。反而非常镇静,全没有了之前的矜持和端庄,就像个小mm跟在姐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