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偷瞟了一眼那锭银子,少说有二两,顿时心花怒放,嘴里却推让道:“小女子非为了一点银两,小女子服侍公子满是志愿,也是公子恩泽于小女子,小女子三生有幸矣!只是小女子实在咽不下谖mm对公子的诽谤。”
事毕,王仪对劲地从她身上爬起来,一面系着裤腰带,一面表扬她道:“没想到你服侍男人的工夫竟比青楼头牌还要短长。”
王仪听了浪笑道:“我还觉得你被歹人强了,绑于树上的,原是你mm干的功德!”
凝烟吐出嘴里的泥,抹了抹鼻腔里流出的血,楚楚不幸道:“小女子蒲柳之姿,哪堪奉养在公子身侧,只因敬慕公子,获咎了一人,被绑在此地,幸蒙公子援救,又赐我半晌贪欢,只一时不忍公子拜别,才开口挽留,别无他意。”说罢,哭得梨花带雨。
王仪听了,笑得更淫邪了,用力拍了拍她的面庞,嘉奖道:“公然是个见机的粉头。”头一偏,表示一旁的主子给她松绑。
待王仪精疲力尽以后,提裤欲走,凝烟在后幽怨道:“王公子这么狠心,就这么抛下小女子吗?”
现赶上凝烟这般不知好歹想留人,顿时心头火起,回身飞起一脚,把她踢了个空中赤身露体三百六十度前滚翻,然后叭嗒一声,脸朝下摔在地上,吃了一嘴泥。
凝烟躺在潮湿的地上,背被腐叶枯树枝硌得生疼,身材还要接受王仪的重量和他的培植,两眼望着树枝缝里乌黑的夜空,内心俄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委曲和屈辱。
被主子睡过,又被身上这个纨绔后辈当粉头玩弄!
凝烟眼里闪着凶光,脸上挂着盎然的笑意,一字一顿道:“我能够帮你杀了谖mm!”
王仪不过一摧花***哪懂怜香惜玉,她既不说,他也没阿谁好性子哄她说,叫侍从拿出一锭银子,像打发一只摇尾乞食的饿狗普通,扔在她身边,道:“看你服侍本公子对劲的份上,拿去买身衣料吧。”
王仪听了天然非常受用,对劲地笑着,用力拧了凝烟胸口一把,用与烟尘女子说话的口气对她道:“很会说话逗本公子高兴,那本公子再承全你一次,以解你相思之苦。”说罢一把扯去她护胸的红肚兜,再次将她按在地上。
凝烟一副风吹欲倒的娇弱模样,弱弱娇语道:“谖mm就是永安侯府的方若谖啊,我是她姐姐方凝烟。”
王仪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认得!如何不认得!才被令妹狠狠整了一顿!”
王仪叹了口气,悻悻坐到她身边道:“我能如何?禀与父母,若知我非礼侯门令媛,还不逐我出了家门?”
凝烟借着林间暗淡的月色认出王仪来,心中一喜,任由他轻浮,巧笑嫣然地对他飞着媚眼道:“只要公子肯救小女子,如何摆布小女子都行。”
男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女子的眼泪,便是王仪这般禽兽不如的人一时也软了心肠,问:“因敬慕本公子而获咎了一人?那人是谁?”
王仪切齿道:“本来是她!”
王仪本待宣泄完就走,闻言,来了兴趣,蹲下身,对凝烟****捏臀,猎奇地“哦?”了一声,问道:“你晓得本公子是谁?”
凝烟悄悄叫苦,却也只得从了。
凝烟感喟道:“我也不晓得谖mm怎生这么讨厌公子,我只赞了公子几句,她就发狠把我绑在树上,扒了外套喂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