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王仪只须一脚就粉碎了她的好梦。
被主子睡过,又被身上这个纨绔后辈当粉头玩弄!
王仪听了天然非常受用,对劲地笑着,用力拧了凝烟胸口一把,用与烟尘女子说话的口气对她道:“很会说话逗本公子高兴,那本公子再承全你一次,以解你相思之苦。”说罢一把扯去她护胸的红肚兜,再次将她按在地上。
凝烟偷瞟了一眼那锭银子,少说有二两,顿时心花怒放,嘴里却推让道:“小女子非为了一点银两,小女子服侍公子满是志愿,也是公子恩泽于小女子,小女子三生有幸矣!只是小女子实在咽不下谖mm对公子的诽谤。”
王仪听了,笑得更淫邪了,用力拍了拍她的面庞,嘉奖道:“公然是个见机的粉头。”头一偏,表示一旁的主子给她松绑。
凝烟一副风吹欲倒的娇弱模样,弱弱娇语道:“谖mm就是永安侯府的方若谖啊,我是她姐姐方凝烟。”
事毕,王仪对劲地从她身上爬起来,一面系着裤腰带,一面表扬她道:“没想到你服侍男人的工夫竟比青楼头牌还要短长。”
凝烟坐起家来,捡起家边的红肚兜遮住****,故作娇羞道:“公子过奖,因为是公子的原因,小女子才如此卖力。”
王仪心中先一喜,但顿时质疑地看着她,道:“就凭你?”
凝烟躺在潮湿的地上,背被腐叶枯树枝硌得生疼,身材还要接受王仪的重量和他的培植,两眼望着树枝缝里乌黑的夜空,内心俄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委曲和屈辱。
王仪切齿道:“本来是她!”
凝烟悄悄叫苦,却也只得从了。
凝烟手脚一自在,立即在身上挠个不断,直挠了一杯茶的工夫方才不痒了,与王仪携了手,只转到几棵树后便轻易起来,也不怕不堪入耳的声音被王仪的几个主子听到。
凝烟重重点头,非常必定地直视着他道:“对!就凭我!”
凝烟暗喜,彻夜又是献身又是挨踢,事情总算峰回路转,有了转机,却故作不肯道:“算了,小女子不想再提起了。”说罢,更是泪如雨下。
凝烟借着林间暗淡的月色认出王仪来,心中一喜,任由他轻浮,巧笑嫣然地对他飞着媚眼道:“只要公子肯救小女子,如何摆布小女子都行。”
王仪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认得!如何不认得!才被令妹狠狠整了一顿!”
凝烟趁机低头害羞道:“奴家但是黄花之身侍营私子的。”见王仪没甚么反应,换了词道:“谖mm获咎了公子,公子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