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早朝,荀韶陵与众臣参议南征时的军饷粮草的安排,沈东来又进言了,“陛下,请容臣一言,本年我北梁连遭大旱,粮食陡减,多地受灾严峻,若此时陛下为南征而大肆征粮,必会大伤民利,激发民怨,望陛下三思,暂缓南征……”
苏嘉胤接过木槿奉上的茶,细品一口,对瑾贵妃道:“母妃,本日在朝上,父皇降旨升曹广春曹大报酬兵部尚书了!”
木槿作羞怯摆脱状,“殿下叮咛,木槿莫敢不从。”
他大步走出去,高挑韧健,珠冠锦袍,皇子的贵气尽现,向来眉宇间那股淡淡的阴霾之色消逝,喜上眉头,含笑上前,方要见礼,被瑾贵妃扶住,她道:“裕儿,本日母亲见你好似有些分歧昔日啊,为何如此欣喜?”
“就凭这个。”她从腰间束带里取出一块龙纹青玉佩举到他面前。
南珂,广仁宫内,宫女木槿进内殿,一脸忧色,行动轻巧,走到瑾贵妃面前,施礼:“娘娘,二皇子殿下来了。”
“父皇的双龙玉佩?你如何会有?”苏嘉胤一把抢过,拿在手里打量。
她始终直视他的眼睛,对峙间,她开口道:“储位。我要的是储位,但不是要跟你换,而是要把你奉上储位。”
她面色不惊,将他的手札拿在手里把玩,眉眼娇媚,做了个嘘声的姿式:“温馨点,二皇子殿下。不就一本账册嘛?就把你吓得魂都散了?你如许何堪大用?”
荀韶陵肝火中烧,刚要开口斥责沈东来,忽闻百官中传出一道肝火满满的声音,大声呵责沈东来:“沈大人实在荒诞!我北梁虽本年一年受了水灾,但国库充分,各地粮仓储粮丰富,应对灾情绰绰不足,只需善加调配定能抗抵水灾,且能为南征留有充足的粮饷,何来大伤民利激发民愤之言?沈大人是感觉我北梁朝庭无能以是没法顾民又顾军吗?还是沈大人故意挑乱众臣之心让臣等怯于南征?”
其他大臣劝谏过几次以后就逐步放弃了,只要沈东来,他果断反对南征,不顾别人对他的思疑,每逢朝上会商南征,他都要向荀韶陵进几句谏言,每次都有新的劝谏的来由,惹得荀韶陵甚是恼火,还让天元长老在他四周安插眼线以证他对北梁有异心,可就是抓不到他的把柄。他除了在朝上公开反对荀韶陵以外就真的没有别的非常行动了。
“秦凤歌?这是你的名?那你的身份呢?你到底是甚么人?为甚么要做这统统?”他诘问。
书架那边纱幔摇摆,在透明的烛火辉映下,锦纱生辉,他面前一闪,就在那一刹时,好似有一道人影从纱幔上闪过,他大喊:“谁!”无人应对,他疑是刺客,拔剑挑开了纱幔,却见书架前并无人,他的目光从两侧书架落到地上,定睛一看,丹青瑰丽的地毯上放着一本较薄的旧书,他明显不记得本身有如许的书。
苏嘉裕连连笑着点头:“是的,恰是他!母后是不知,那长孙青云率一干文臣多次反对啊,父皇就是执意要任我岳丈曹广春为兵部尚书,这父皇明显是成心为之,母妃你说这还不成喜吗?更大快民气的是,我传闻皇姐还借甚么通天祭台之事派细作查过我岳丈,但一无所获啊!皇姐绞尽脑汁想抓他把柄,就是没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