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觉得只要女人家才要清名,没订婚的少年郎也一样要重视申明。程景宏还没订婚,如果传出甚么私相授受的流言,一来会触怒卫国公府,二来今后也难寻好婚事。
程锦容也不知该说甚么了,一同沉默下来。
江敏又哭了半晌,才哽咽道:“祖父祖母皆对我寄予厚望。我本日在圣前失礼出丑,另有何颜面见家中长辈!”
就在此时,场中俄然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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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疏有别。关头时候,程锦容想也不想地站在大堂兄这一边。
约莫一炷香过后,便有宫女过来传召:“奉皇后娘娘口谕,请江二蜜斯随奴婢去正殿。”
众少女看在眼底,各自扭头偷笑。
世人皆惊。
在椒房殿内操琴,竟拨断了琴弦。本日是裴皇后的生辰,这可不是甚么吉兆!
这算甚么安抚!
“只是,我这些日子表情郁郁难明,病了一场。见了你,实在忍不住,才说了几句。今后,我再不会提起此事。”
几位公侯令媛自成一个小个人,文官家的几位闺秀们,也很天然地站到了一处。
丑已经出了,人也丢过了,还能如何样?
江敏似指尖用力过分,竟拨断了一根琴弦,收回铮地一声异响。
程锦容内心莫名一沉,直觉想到了大堂兄。
公然,江敏低语道:“是我痴心妄图,生了不该有的痴念。那一日,我厚颜写了信,让六弟去了程家。程公子并未拆开信,直接让六弟将信带了返来。以后,我病了几日,未曾下榻……”
程锦容脑中一阵紧绷,下认识地拦下江敏的话头:“江二姐姐,这等事可不能信口乱言。”
江敏没有出声。
江敏面色惨白,跪下请罪:“小女子琴艺陋劣,圣前失礼,请皇上和娘娘降罪!”
江敏的食指被琴弦割破,幸亏只伤了皮肉,流了一些血。
郑清涵嘲笑不成,反被挖苦得灰头土脸。
……
有些事,能够看破,却不能说破。
“江二姐姐,”程锦容轻声安抚:“刚才只是不测,皇上和娘娘都没有怪责你。你也不必自责自苦。”
朱启瑄虽娇惯些,却没甚么心机,笑着安抚郑清涵:“叶姐姐就是这个脾气,你惹谁不好,恰好去惹她。这不是自讨败兴嘛!”
宣和帝目中闪过对劲,裴皇后和郑皇贵妃面含浅笑,站在一旁的几位皇子,也都在看着江敏。
程锦容内心暗叹一声,抬开端,公然见江敏正无声落泪。泪珠滑落眼角,在脸颊上留下两道泪痕,看着令民气怜。
程锦容叮咛宫女:“去端一盆热水,再去周太医处,取一瓶外敷的伤药和洁净的纱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