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记得那一日来测验，确切有一个仙颜少女。莫非就是她考了第一场的第一名？”
被淘汰的一千一百人，当然没有上榜的资格。红榜上共有一百个名字，按着测验的成绩排着名次。
程景安一眼就瞄到了熟谙的神骏玄色宝马，和程锦宜互换了一个庞大的眼神。
程景宏：“……”
就连在一旁列队等待的病患，听闻如此喜信，也抢着张口道贺。
在宫中当值了一夜，贺祈没多少倦色，只眼里有些血丝，明显是彻夜未眠。一张口，略显沙哑的声音里蕴着笑意：“恭喜程女人，第一场测验就拿了第一。”
如果程锦容在考卷上写的医例是真的……
程景安乐得嘴角都快到耳后了。
有一肚子闷气辩论吵架的，有震惊错愕的，有自叹不如的，有失魂落魄的。当然，也有看了红榜欣喜若狂的。
前来看榜的大夫，将红榜处围得水泄不通。
程景宏：“……”
贺祈也有些惭愧：“对不住，我看到程女人的名字后，便来送信道贺。没有往下看。”
一旁的程景宏，也笑着张了口：“容堂妹一举考中第一，真是可喜可贺。我这个做大堂兄的，远远不及，委实惭愧。”
数日未见，她仿佛更美了。
程锦容的眼中也有了笑意：“多谢贺三公子前来道贺。这只是第一场，再过两日，就该考第二场了。”
幸亏程景安程景宜兄妹两人，就在此时迈步出去了。离得老远，程景安就大声嚷了起来：“容堂妹，第一场你考了第一！大哥，你考了第十！”
这一双少年男女，恰是程景安和程锦宜。
名字上榜的，喜不自胜。没上榜的，一声长叹，也只要来岁再来了。
如果是真的，程锦容能治这等病症。那么，程锦容非进太病院不成！
第十也是很好的名次了。
“如何就不能考第一？你倒是行医二十年，可惜肚子里没有几两真才实学。连着考了五年，连红榜也没上过。”
兄妹两个吃紧上了马车，去了药堂。未曾想，有人比他们行动更快，抢先一步来了药堂报喜。
一抬眼，贺祈还在看着她。
隔日天刚亮，太病院官署外就张了一张红榜。
程锦容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另一个清秀少女，忙扯了扯少年郎的衣袖，小声说道：“二哥，快些找找大哥的名字。”
贺祈哑然发笑。
程锦容笑着说道：“杜管事，费事你请一个伴计去鼎香楼，定三桌上好的席面来。本日中午，我请大师吃午餐。”
少年郎中气实足的笑声震得四周人耳朵模糊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