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狼心狗肺无情无义的混账!”
这是如何回事?两人不是你侬我侬柔情密意吗?如何反倒比之前更冷酷了?
程锦容一回大堂,便繁忙着为病患看诊。后堂里模糊的痛呼声传入耳中,她微微扬了扬嘴角,便抛诸脑后。
永安侯夫人亲身来了。
永安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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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她神采安静,看不出非常。最多就是看诊的时候长了一些。病患们拿着药方去抓药时,一个个感激地低语:
没等程锦容吭声,杜管事已热络地笑着上前,接了诊金:“诸位公子今后身材如有不适,固然来惠民药堂。”
程锦容抬眼看着永安侯夫人:“舅母和我说这些,莫非有诘问我之意?敢问舅母,此事和我有何相干?”
贺祈:“……”
程锦容淡淡一笑:“我还要去为病患看诊,先行一步。”
永安侯夫人将满腔的怒意按捺下来,叮咛道:“不管如何,阿璋老是受了伤。他不肯让大夫看诊,我说亲身来请你,他才松了口。你现在就随我归去,为阿璋看诊!”
一个上午,发了三回呆,怔忪了四回,神游了五次。
程锦容:“……”
程锦容没有退后,挺身上前,和满面怒容的永安侯夫人四目相对:“舅母有何指教?”
贺祈表情愁闷地拜别。
“锦容,”永安侯夫人一面孔殷焦灼,绝非作伪,快步上前,一掌控住程锦容的手:“快些随我归去,看一看阿璋。”
程锦容淡淡应道:“药堂义诊,病患必须本身来药堂,没有出诊的端方。”
“昨日御前侍卫大选,阿璋胜了六十五场,最后一场,败给了贺祈。”
贺祈咳嗽一声,一脸歉然:“他们几个口无遮拦,谈笑惯了,并无他意。程女人请勿见怪。”
贺祈转过甚,细心看着衣衫光鲜略显油头粉面的叶凌云。
程景宏一惊,迅疾上前,要将程锦容护在身后。
贺祈会下这等重手,定是为了程锦容!
程景安俊脸红红:“你喜好就好。”
人傻银子多的冤大头,多多益善!
中午过后,药堂里来了高朋。
如何会没有相干!
“程女人诊脉真是细心。本日为我诊脉,花了很多时候。”
“程锦容,”永安侯夫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不说我和你娘舅的扶养之恩,只说阿璋和你,两人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阿璋对你如何,你心知肚明。现在阿璋受了重伤,你竟连为他看诊也不肯意。”
叶凌云毫不心虚,挺直胸膛,高傲地说道:“我在府里有三个相好的丫环,青楼里的舞姬,画舫里唱曲的,只要我叶四公子出马,从没有失手过。如何样?”
半晌后,后堂里传出一声痛呼。
说完,便领着甘草走了。
贺祈挑眉,嘲笑一声:“你拿谁和程女人比?”
叶凌云拿出折扇,哗地扇开,扇面上“我本纨绔”四个大字一晃一晃:“贺三!论武功我不如你,不过,如何讨女人家欢心,这就是我的看家本领了。看在老友一场的份上,本日我就好生指导你一番。”
很快,贺祈一行人走了出来。
……
贺祈这几个纨绔老友,是一群被长辈家人惯坏的公子哥。好逸恶劳游手好闲吃喝玩乐,并无真正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