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拿他是一点辙没有,看来明天散都散不成了。秦锦也不晓得是气的还是装的哈哈大笑起来:“我是怕影响各位大人歇息,既然都没有走的心机,我们不醉不休!”
张全利一句话说的大师全都冒盗汗,有些事谁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啊。在场的官员除了周宁,哪有一个没给秦锦送过礼的?
张全利也不想如何,就想多玩一会儿,好不轻易水仙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了,他连抱都没抱着呢。
张全利一声怒喝,顿时把统统人的目光都从周宁身上吸引了过来。说周宁不客气,他固然不客气也还不离谱。
“好听好听。”张全利也来不及再说别的,水仙直接把酒倒进了他的嘴里。
“来呀,张爷醉了,扶他下去歇息。”秦锦的脸上连规矩的浅笑都保持不住了,明天是他摆的场子,不能让一个傻货给搅得面子全无。
“张爷”水仙女人从周宁身后绕到张全利身边,一只手搭着张全利的肩膀,一只手端起酒杯就往张全利的唇边送:“秦大人要散席了,我得抓紧敬您一杯,您必然要赏奴家这个脸哦。”
“水仙女人当真是才艺无双。”周宁也竖起拇指衷心的歌颂了她一句,水仙女人只莞尔一笑,冲他悄悄一福没有说话。
他也不肯放手,就抓着水仙女人的手把酒送到嘴边,一仰脖全都喝了下去。
张全利呵呵的傻笑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先只看到水仙女人长的好,没想到歌颂的也好,舞跳的更好。
张全利指着秦锦一点情面不留的嚷道:“姓秦的,你毛还没长齐呢就敢跟老子叫板了,是不是?”
“张爷您不是云王妃的哥哥吗?还用做买卖赢利啊?您做的甚么买卖啊?”
一个不包涵面的仆人赶上了一个死皮赖脸的客人,真是让人目瞪口呆。
再看看这个张全利,不但是赖皮赖脸还卤莽,说骂人就骂人。人家骂人有骂人的底气,秦锦即使是御史中丞,也不过就是个戋戋四品小官。
船舱到处高挂着成串的大红灯笼,斟酒有纤纤手,夹菜有俏才子,欢歌笑语之声满盈在河面之上。
张全利腿上还坐着一名呢,他一下推掉了怀里的那位,仓猝伸手去接水仙女人的酒盏。水仙女人不肯放手,硬是往他的嘴里灌。
“住也住不上三天,我是来散财的,还还旧账,再预定点货就行了。”
秦锦就迷惑了,这一起都是他在扶养着张全利这个大爷,咋还供出仇来了?看来对谁都不能太恭敬了,你恭敬他他就不拿你当回事。
统统的不镇静都像向来没有产生过一样,传杯换盏当中氛围和谐的没法描述。这真是一个纵情纵情尽欢的夜晚。
“张爷,您能在云江县住多久啊?去我们怡春院小住吧。”水仙女人扯着他的胳膊闲逛,娇滴滴的撒起娇来。
实在秦锦是有真材实学的,进士是凭本领考来的,只是在点状元这件事上走了点门路罢了,就被张全利误以为他是个草包。
“张爷,我唱的好听么?”水仙提起酒壶给张全利倒了一杯酒,双手捧杯递到他的嘴边。
“没甚么意义,就收点芦席,小买卖。”
一杯酒灌下肚,水仙女人尽是哀怨的把手从他的手内心抽出来:“人家才出去未几一会儿,筹办了好几支曲子都没用上,这就要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