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张全利狠狠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都收回了声响。“散个鸟!玩就玩个痛快,缺酒钱还是差菜钱算老子账上!”
“猖獗!”张全利重重的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张全利也的确是喝了很多,他从内心就没瞧起秦锦,秦锦是走云王的门路拿到的状元,这件事他是晓得的。
中邪了么?张全利那种斗大的字都认不敷一筐的白丁,就因为周宁题了一把破扇子送给他,就交上朋友了?
张全利也不想如何,就想多玩一会儿,好不轻易水仙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了,他连抱都没抱着呢。
“张爷您不是云王妃的哥哥吗?还用做买卖赢利啊?您做的甚么买卖啊?”
“你到底想如何?”秦锦明天够谦让的了,如何就仿佛被不利给缠上了一样,绕都绕不畴昔。好端端的这个张全利还炸了,秦锦也没惹他啊。
环佩叮咚伴着丝竹之音更加动听,水仙的嗓音极好,舞跳的也好。一曲结束,很多人还沉浸此中。
“住也住不上三天,我是来散财的,还还旧账,再预定点货就行了。”
张全利这个财大气粗的傻货,谁不想拉住他呢?
“且把至心聊共酒,举杯邀月上梢头。莫道人活路漫漫,春花秋月两肩愁。”水仙女人舒长袖在船舱中心边跳边唱,绿色的衣衫转成了团。
秦锦拿他是一点辙没有,看来明天散都散不成了。秦锦也不晓得是气的还是装的哈哈大笑起来:“我是怕影响各位大人歇息,既然都没有走的心机,我们不醉不休!”
“水仙女人当真是才艺无双。”周宁也竖起拇指衷心的歌颂了她一句,水仙女人只莞尔一笑,冲他悄悄一福没有说话。
军人们站在船舱中心一时之间也有点不知所措,他们就看看秦锦又看看张全利,不敢乱动。
秦锦就迷惑了,这一起都是他在扶养着张全利这个大爷,咋还供出仇来了?看来对谁都不能太恭敬了,你恭敬他他就不拿你当回事。
此次倒好仆人主动提出了送客,这已经够出乎料想的了,谁能想到周宁这个客人竟然提出了不走,这个行动的确是革新了人们对‘做客’个观点的熟谙。
张全利一句话说的大师全都冒盗汗,有些事谁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啊。在场的官员除了周宁,哪有一个没给秦锦送过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