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当真聪明。
拖木都死了,找谁求证?
大善啊!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顿时催。”
惠文帝眉头轻蹙,心中有些不悦,宋言是在怪他吗?
布哥面色发白,只感觉头晕目炫。
难不成,大燕当真有天人庇佑?
“太师怕是有所不知。”
惠文帝眉眼斜视,挑衅地看着布哥,
“打赌一事,天然不是曲解。只不过,拓风将军并未输,反而宋言当众误杀了安王,此事还需大燕天子,给北荒一个交代。”
哪怕布哥临时起意,为他设下死局。
安王一死是究竟,大燕高低,都没法否定。
他却仍然安闲应对,并且怼布哥等人,哑口无言。
“统统都是拖木咎由自取,我与布哥大人,全然不知。”
布哥却摇了点头,
“太师此言差矣。射杀安王的枪头是拓风将军砍断的,若要说谁是凶手,拓风将军难辞其咎。”
宋言缓缓迈开脚步,连续七步,这才停了下来。
布哥咬牙切齿,一边悔恨宋言坏他大事,一边又苦于找不到任何说话回嘴。
如果前两首,都让世人眼中闪现疆场的澎湃恢弘,疆场殛毙的血腥与悲壮。
“如此下作的手腕,当真令人不齿。”
惠文帝面露暖色,
拓风眼中透暴露的心惊胆战,让他坐立不安。
布哥的态度还是倔强,既然谗谄宋言不成,那便抓住他误杀安王一事做文章。
现在,便是大学士孔彬,也是一脸焦心的看向宋言。
果不其然,宋言接下来的话,的确让他肝火中烧,
王鹤年躬身一礼,
轻而易举,就将统统罪恶,推到拖木身上,并且还安了一个忠心护主的隽誉。
固然保护首级拖木被杀,死无对证。
这诗词一出,此前与北荒勾搭的谎话不攻自破。
“……”
跟着宋言又一首诗词诵完,不但布哥面色丢脸,在场的群臣,已经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交战几人回……”
“大燕天子陛下,此事怕是曲解。”
另有?
我……
惠文帝心中阴霾一扫而空,可大殿上的世人,特别是朱温,脸上涨红,比猴屁股还要丢脸。
王鹤年低呼一句,眼神中难以置信。
战马驰骋,号角连鸣!
“太师居于一隅,孤陋寡闻,不识天下英才也是普通。”
宋谈笑容还是,但落在布哥眼中,心头却不由狂跳起来。
“太师倒是能够问问,拓风将军为何要刺杀安王?”
“了结君王天下事,博得生前身后名,不幸鹤产生!”
一时之间,世人丁诛笔伐,全不是对宋家父子,而是改换工具,布哥等人,成了众矢之的。
“如郡主所言,此事确切是曲解。”
秦风目瞪口呆,惠文帝凝目看向宋言。
“那太师所说的偿还雁门关失地,怕也是个曲解?”
“七步成诗……”
柳承志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看向宋言的目光,已经没法粉饰的欢乐。
布哥也是顺坡下驴,笑呵呵地拥戴。
“的确一派胡言,拓风将军有何来由,要刺杀安王?”
而宋言这三首诗词,不但大震民气,对将士的士气晋升,更是一道天雷福音。
“白百里分麾下炙,五十里弦塞外声,疆场秋点兵。”
宋言面庞寂然,持续道:
布哥脸上微微抽动,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目光不经意间撇向拓风。
而世人闻言,刹时一副吃惊的大要,有些乃至已经憋得满脸通红,若不是碍于礼数,恐怕早就哄堂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