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老熊、韩其初、章同和月杀的目光都落在那些村落上,昂首齐望暮青。
到了村长家门口,老熊去拍门,他是西北男人,说的是此处所言,借宿应轻易些。
十三个马匪寨子,五万雄师,他们何故为抗?
“没了。”
“屋里没声儿了?”
鲁大在,他不先给鲁大倒水,反倒先给暮青倒,即使鲁大和老熊都不在乎,此举还是显得有些怪。韩其初瞧了章同一眼,月杀狠皱起眉头,暮青抬手往那杯口上一覆。
外头,老熊驾着马车,暮青坐在马车一侧,章同看着她身边的空位,正踌躇着坐去她身边还是坐去劈面时,闻声月杀道:“这边!”
“将军可否奉告,这些马匪有多少马匹?”章同问,他想不通,西北军主帅元修有战神之称,马匪既然被他剿平过一次,为何还敢为祸?即便边关起了战事,西北军折损了些,需从江南征新兵,可这些马匪怎敢包管战事必败?莫非不怕西北军战后转头再剿匪,他们便再无活路?就算如其初所言,这些人已成逃亡徒,不在乎今后存亡,那从江南来的五万新军呢?西北军身陷边关战事得空他顾,从江南行军而来的五万新军却能够拿他们磨刀。这些人傻了?莫非想不到新军想拿他们磨刀?
韩其初和章同互望一眼,面色凝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便是说……人都失落了!
那青年男人不说话,又往马车里瞧。
韩其初转眸瞧了眼暮青,这生长与这少年分不开,若非她这一起一次次的撼举,章同的棱角毫不会如此被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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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大浑身威武气度,那男人顿露惊色,面熟防备。
那些马匪,敢杀西北军的兵?
青年男人低低应了声,推开门,进了屋,月光照在他手里,模糊拿着捆麻绳。
暮青未说话,只低头瞧案上舆图。月杀还是那张冷峻的脸,瞧不出情感颠簸。
章同瞧了眼暮青的背影,终是转头,一跃上了马车,与月杀挤在了一处。
至于陛下,剧情到了自会出来。嗯,也快了
全都没有返来?
那查啥?
“滚!”鲁大怒骂,“这脸胡子跟了老子多年,转头老子必然烧了那些马匪寨子!”
屋里一灯如豆,光芒昏黄,照见桌上趴着两人,地上躺了四人,饭菜吃了一半,一杯水洒在桌上。
“哦,车里有俺们家老爷和账房先生,再加车外这几个,一共六人。俺们在村庄里转了一圈儿,瞧见村中大多屋舍不敷,只要小哥家中挤得开,还望念在同亲的份儿上行个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