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出殿,殿门便关了,为何如此刚巧?
月杀没定见,他也能够去探,但把这女人留下和元修独处,他宁肯留下看着她。
我感遭到高危预警,会有一大波小火伴咬我……
元修越听神采越沉,“混闹!传信给鲁大,让他把元睿给我丢出地宫!不出来就打晕绑出来!”
赵良义捂着胸口嗷地一叫,骂了句粗话,道:“还真疼!真是大将军!您没折在那地宫里?”
西北乃边关城池,未设行宫,驿馆多年未补葺,老将军顾乾曾奏请帝驾歇在葛州城。葛州城乃西北首邑大城,风景风俗皆比边关好很多,也比边关安然。可帝驾执意要来边关军中,顾老将军没法,只得将帝驾安排在了石关城内的武卫将军府中。
那军医自不会想到是暮青身上带着此药,只觉得是元修出来时带在身上,暗道孟三也是命大,碰上此药算是捡了一命。
赵良义边笑边往沙丘上奔,脚下俄然一停,呃了一声,一拍脑门,回身望住元修。
那军医在军中有些年初了,深知元修的脾气,便未对峙,依着他先去给孟三瞧伤了,他分不清哪个是孟三,哪个是暮青,但到了近处一看伤情便晓得了。
帝驾来了西北,此事非小,军医给孟三包扎好伤口后,元修便要了赵良义部下的几匹战马,先派人往地宫和关城内报信,本身和月杀带着暮青和孟三在背面由赵良义的五千马队保护着,直驰回关。
“大将军!”黑黝黝的精瘦青年,奔来元修身边,未开口眼圈已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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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昊分开后好久,他们才出殿来,一出来殿门便关了,为何呼延昊出殿时殿门未关?
“水里无险,只要些暗潮,需潜一阵子,约莫三百数。”元修道,他寻路出去时只留意水中景象和前程,返来时数过,三百来数的潜程,将她和孟三的大穴封了,带两人闭气潜出去应可一试。
圆殿九门,只要一门是前程,而他们却翻开了两门,一门是暮青翻开的太阳门,一门是呼延昊翻开的水门!
帝驾到了西北,也是前日之事。
门主……
“不成!”赵良义挠挠头,这才想起元修刚出地宫,还不知这些日子的事,“您不知,那谁……至公子来了军中!”
这时,军医从背面驰来,到了河边上马,提了药箱下来,要先给元修看伤,元修道:“先看看孟三,他伤得重,周二……英睿伤得轻,不碍事,不必瞧她。”
月杀瞥一眼元修,又瞥一眼暮青干了的衣衫。怪不得元修为她通行经脉百穴,还要以内力散了她衣衫的湿气,本来西北军就在四周!他先行探路,上来后应发了讯号出去。
赵良义一听,嘴快咧到耳根后,笑道:“好嘞!”
两人登陆,月杀仓促解了暮青的神甲,穴道一解,却久不见暮青呼吸。月杀一惊,待要行动,身边忽来一道霸力,元修沉着脸将暮青扶起,孟三被他点住穴道盘膝坐在草地上,不待月杀出声,元修便以掌抚上两人后心。
地宫乃暹兰大帝遴选担当者的试炼,既然前程只要一条,他不该答应他们开启两次殿门才是。暮青在殿内翻开了太阳门,其他殿门应当再打不开才是。
“有你这等将军!”元修笑骂,一拳砸向赵良义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