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品仵作 > 第一百零五章 梦里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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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铁匠家是何景象她不知,只晓得王账房家里的,爹常在她面前叨念,她心中稀有只做不知,从未应过。本日既惹了爹活力,不如便问问。

赵良义在外候着,道:“中毒很深!军医施针封着脉,鲁将军朴重人急送返来。”

再闻见那药香时,她头已不痛,认识清了然些。感受有人将她扶起,尚未落入那云里,暮青便展开了眼。

她前些日子领旨受封,帝驾来了军中,她理应随他去谢恩的,现在病着,恰是借口。也只要此事上,他才光荣她现在还病着了。

元修回房沐浴换衣,穿戴划一出了房门时,天已近晌午。男人负手门廊下,穿戴一身红袍银甲,墨发雪冠,日色烈,银甲虚人眼,眉宇冽如霜,问:“元睿的伤如何?”

明天发晚了点,这章是明天的,明天另有。

月杀晓得她的身份,又是她的亲兵长,虽是男人,也只能由他守着房门。军中不得有女子,连他的大将军府中都无丫环,常日起居皆由亲兵顾问,那帮混小子虽比军中粗汉心细些,可也是男人,分歧适进屋顾问她,万一看破她的身份,依朝律,她不但要被治个秽乱军中之罪,另有欺君重罪。

“说甚么呢!”元修皱眉停下,道,“我若伤重下不得床榻,自会在府上养着,现在行动自如,装病非大丈夫所为!”

袖口束带处有些细细的沙粒――从大漠返来,衣衫还没换。

爹为她的婚事操碎了心,要寻好人家颇难,只得寻那家中落了难的,家风和家中后辈品德朴重的。王账房是齐员娘家的老账房了,那齐员外原配夫人已故,年前填了个后妻。新夫人刚嫁入府中便想让娘家表亲谋了账房的差事,便私做了错账栽赃到王账房头上,以他年老为由打发了些银两便将他赶出了府。王老账房性子烈,一怒之下告去了衙门,那新夫人拿银子打通了知县,判了他个诬告,打板二十。王账房年老,二十板子足以要他半条命,他儿子儿媳去得早,一人将年幼的孙子拉扯长大,也是个不轻易的。爹心肠软,跟知县求了情,知县用得着爹,便卖了个面子给他,免了王账房的板子,让衙役把人丢了出去。王账房是以对爹非常感激,两人常走动,爹见了他家那孙子便动告终亲的动机。

可古水县衙的捕快大多是些懂点拳脚工夫的粗人,缉凶拿人倒可,细心查案希冀不上。她知爹担忧,却难应下。仵作乃贱籍,她多出些力,多破些案子,知县才会对爹驯良些,爹在县衙里的日子才好过些。

军令送到地宫时晚了一步,元睿下了地宫,在甬道里被毒虫咬伤,滚下了暗道,伤了腰骨。青州军砍木为架,将他抬出地宫时已耗了半日,当时他中毒已深。那毒虫不似大漠之物,毒非常难明,军医只能施针封了元睿的脉,鲁大派人领着青州军将领吴正将他急送返来,大抵明早就能回关了。

她内心正觉古怪,听爹又开问:“你爱好如何边幅脾气的男人?”

还是上回暮青所居的客房,元修撤了人去,只留了月杀在房外,临走前道:“天快晌午了,此去面圣,我最快傍晚才气回府,本日只得你辛苦些了。我已叮咛了府中她需静养不得打搅,厨房若送药和炊事来,你端进屋就是,莫让别人近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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