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品仵作 > 第一百零五章 梦里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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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瞧得上,不是爹瞧好的?此话问得真古怪。

身上有股湿潮气和腥气,这腥气闻着很熟谙――蛇身上的!

“行了!返来再说,且去见驾。”元修说着便往外走,走了两步停下,回身叮嘱道,“此话不成再言!现在帝驾在军中,若传入圣上耳中,要觉得英睿装病避驾不见了。”

爹?

“说甚么呢!”元修皱眉停下,道,“我若伤重下不得床榻,自会在府上养着,现在行动自如,装病非大丈夫所为!”

她及笄了,爹最挂记的便是她的婚事了。可她的婚事难寻,以大兴的民风,何人敢娶女仵作?更别提娘是官奴,算命先生批她命带孤煞了。

他晓得军中对圣上这些年的怪诞行事很有牢骚,但圣驾到底是圣驾,不成怠慢。他这一起顾及孟三和她的伤病已是慢行军了,若再称病不见驾,不免有伤圣颜。军中将士们都瞧着呢,他身为主帅,不成行此榜样。

明天看有妞儿说,千万别昏倒着见陛下,没互动神马的,哈哈,昏倒也是能够有互动的!

还是上回暮青所居的客房,元修撤了人去,只留了月杀在房外,临走前道:“天快晌午了,此去面圣,我最快傍晚才气回府,本日只得你辛苦些了。我已叮咛了府中她需静养不得打搅,厨房若送药和炊事来,你端进屋就是,莫让别人近她的身。”

吴铁匠家是何景象她不知,只晓得王账房家里的,爹常在她面前叨念,她心中稀有只做不知,从未应过。本日既惹了爹活力,不如便问问。

不是!

她皱眉细思,只觉头有些痛,思来想去,终又想起爹有一愿来,道:“那……王老账房家的孙子和吴铁匠家的儿子是何脾气为人,爹说来听听吧。”

月杀晓得她的身份,又是她的亲兵长,虽是男人,也只能由他守着房门。军中不得有女子,连他的大将军府中都无丫环,常日起居皆由亲兵顾问,那帮混小子虽比军中粗汉心细些,可也是男人,分歧适进屋顾问她,万一看破她的身份,依朝律,她不但要被治个秽乱军中之罪,另有欺君重罪。

梦里又是那云,她一向融在那团云里,她热时那团云是寒的,寒若天上瑶池,她寒时那团云是暖的,暖如地上山泉。她便在那瑶池山泉里轮番呆着,直到不觉热也不觉寒。

眼下帝驾就在军中,恰好歇在石关城中!石关城内乃新军戍守着,她中郎将的营房便在石关城内!他将她安设在他的府邸,也有让她避开圣驾的心机。

袖口束带处有些细细的沙粒――从大漠返来,衣衫还没换。

爹很少生她的气,影象中有一年,城外一村中发了性命案,她验尸后鉴定是贼人半夜入屋,被发明后惶恐下杀的人。那户村人就住在山前,她从屋后发明了那贼人的足迹,鉴定人逃进了山里,便与捕快一同进山,一起辨着足迹搜索。搜了大半日,当她在一处泥地上又发明了足迹,蹲下身来查探时,那贼人忽从她身后袭来,那刀几乎伤了她。爹晓得此过后,头一复生了她的气,对她道:“仵作便是验尸的,缉拿凶犯是捕快之事,女儿家不成再行如此险事!”

“先去石关城!”元修面色沉着,大步下是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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