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男色败,何故警邪淫?
却说那老衲人一时怕妇人去了,只得依了门徒的言语。是夜单独个在房里,不但没有了妇人,反去了个门徒,弄得孤眠独宿了,好些不象意。又且想着他两个此时欢愉,一发睡不去了。倒枕捶床了一夜,次日起来,对智圆道:“你们好欢愉!撇得我清冷。”智圆道:“要他放心留住,只得如此。”老衲人道:“彻夜须等我象心象意一夜。”
那老衲人见妇人挪动了脚,赶紧先走出来,开了卧房等待。小和尚陪了杜氏,你看我,我看你,同走了进门。到得里头坐下了,小沙弥掇了茶盘送茶。智圆拣个好磁碗,把袖子展一展,亲手来递与杜氏。杜氏赶紧把手接了,看了智圆丰度,越感觉敬爱,偷眼觑着,有些魂出了,把茶侧翻了一袖。智圆道:“小娘子茶泼湿了衣袖,到房里薰笼上烘烘。”杜氏见要他房里去,内心已瞧科了八九分,怎当得是要在里头的,并不推阻,反问他阿谁房里是。智圆领到师父房前,晓得师父在里甲等着,要让师父,不敢抢先。见杜氏进了门里,指着薰笼道:“这个上边烘烘就是,有火在里头的。”却把身子发展了出来。
两人说得着,尽管说了去,怎当得老衲人站在门外,闻声床响了半日,已自恨着本身忒快,未曾插得非常趣,倒让他们瓷意了,好些妒忌。等得不耐烦,再不出来,忍不住开房出来。只见两个紧紧搂抱,舌头还在口里,老衲人便有些怒意。暗想道:“方才待我怎肯如此亲热?”就不觉捻酸起来,嚷道:“得了些滋味,也该来筹议个长便。彼苍白日,没廉没耻的,只顾关着门睡甚么?”智圆见师父发话,笑道:“好西席父得知,这滋昧长哩。”老衲人道:“怎见得?”智圆道:“那娘子今晚不去了。”老衲人放下笑容道:“我们也不肯放他就去。”智圆道:“我们强主张不放,须防干系。现在是这娘子自家主张,说道:‘能够住得的。’我们就放心得下了。”老衲人道:“这小娘子何宅?”智圆把方才杜氏的言语,述了一遍。老衲人大喜,急整夜饭。摆在房中,三人共桌而食。杜氏不非常吃酒,老衲人劝他,只是推故。智圆斟来,却又吃了。坐间眉来眼去,与智圆甚是肉麻。老衲人硬挨光,说得句把风话,没着式微的,冷酷的当不得。老衲人也有些看得出,却如狗舔热煎盘,恋着不放。夜饭撤去,毕竟赖着三人一床睡了。到得床里,杜氏与小和尚先自搂得紧紧的,不管那老衲人。老衲人刚是日里弄得过,那话软郎当,也没力量再举。意义便等他们弄一火,看看发了本身的兴再处。公然他两个击击格格弄将起来。极得老衲人在中间,东呜一口西砸一口,左勾一勾右抱一抱。一手捏着本身的阳物摩弄,又将手去摸他两个斗笋处,感觉有些兴动了,半硬起来,就要推开了小和尚,自家上场。那小和尚正在兴头上,那边肯放,杜氏又双手抱住,推不开来。小和尚叫道:“师父,我住不到手了,你非常欢畅,倒在我背后做个天机主动罢。”老衲人道:“使不得,野昧不吃吃家食?”咬咬掐掐,缠帐不住。小和尚只得爬了下来让他。杜氏心下好些不象意,那有好气待他,任他抽了两抽。杜氏带恨的撇了两撇,那老衲人是急坏了的,忍不住一泻如注。早已气喘声嘶,不济事了。杜氏嘲笑道:“何必呢!”老衲人羞惭无地,不敢则声。寂寂向了里床,让他两个再整旗枪。尽情交兵。两人多是少年,无休无歇的,略略睡睡,又弄起来。老衲人只好咽唾蛊毒魔魅的。做尽了无数的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