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依然女生呀呀嘿 > 卷十九 田舍翁时时经理 牧童儿夜夜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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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鱼饮水,冷暖自如。

当时魏绛主和戎,岂是全将金市供?

电光石火梦中身,白马红缨衫色新。

斯须,莫翁走出堂中。元来莫翁因得了金银,晚间对老姥说道:“此皆寄儿的造化掘着的,功不成忘。我与你没有后代,家事无传。今平空位得来很多金银,虽道好没获得他的。不如认他做个儿子,把家事付与他,做了一家一计,等他养老了我们,这也是我们知恩报恩处。”老姥道:“说得有理。我们面前没个传家的人,别处平白地寻将来,要承担家事,我们也气不干。今这个寄儿,他见有着很多金银付在我家,就认他做了儿子,传我家事,也还是他多似我们的,不叫得过分。”筹议已定,莫翁就走出来,把这意义说与寄儿。寄儿道:“这个折杀小人,如何敢当!”莫翁道:“若不如此,这些东西,我也何名享用你的?我们两老口议了一夜,主张已定,不成推让。”寄儿没得说,当下纳头拜了四拜,又出来把老姥也拜了。自此改姓名为莫继,在莫家庄上做了干儿子。

人间原同一梦,梦中何异醒中?

呼童载犁躬负锄,手牵黄犊头戴笠。

大笑坠车,吃了一惊,醒将起来,点一点牛数,只叫得苦,内里不见了二只。山前山后,到处寻访踪迹。元来一只被虎咬伤,死在坡前:一只在河中吃水,浪涌将来,没在河里。寄儿瞥见,急得乱跳道:“梦中甚么两国来侵,谁知倒了我两端牲口!”急去报与莫翁,莫翁闻声大怒道:“此乃你的典守,人多说你只是贪睡,目睹得坑了我头口!”取过匾担来要打,寄儿负极,辨道:“虎来时,牛尚不敢敌,况我敢与他争夺救得转来的?那水中是牛常住之所,波浪涌来,一时不测,也不是我力挡得住的。”莫翁虽见他辨得也有理,倒是做家心重的人,那边舍得两端牛死?怒哞哞不息,定要打匾担十下。寄儿哀告告饶,才饶得一下,打到九下住了手。寄儿泪汪汪的走到草房中,模模臂上把柄道,“甚么九锡九锡,到打了九下屁股!”想道:“梦中墨客劝我罢手,莫非教我不要看牛不成?向来讲梦是反的,梦福得祸,梦笑得哭。我自念了此咒,夜夜做繁华的梦,以是日里到亏损。我现在不念他了,对待怎的!”

扰扰劳生,待足何时足?据见定,随家丰俭,便堪龟缩。对劲浓时休进步,须防世事多翻覆。枉教人白了少年初,空碌碌。

莫翁情知是藏物,急叫他不要张扬。悄悄同寄儿,到那地点来。寄儿指与莫翁,揭开石板来看,果是一窖金银,不计其数。莫翁喜得打跌,拊着寄儿背道:“我的儿,偌多金银东西,我与你两人平生受用不尽!今番不要看牛了,只在我庄上吃些安乐茶饭,拿管帐目。这些牛只。另自雇人把守罢。”两人筹议,把个草蔀来里外用乱草补塞,中间藏着窖中物事。莫翁前走,寄儿驼了后随。运到家中放好,仍旧又用前法去取。不则一遭,把石窖来运空了。莫翁到家,欢乐无量,另叫一个苍头去清算牛只,是夜就留寄儿在家中宿歇。寄儿的床辅。多换划一了。寄儿想道:“昨夜梦中刻苦,谁想粪窖正应着发财,本日反得好处。公然,梦是反的,我要那梦中繁华则甚?那五字真言,不要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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