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之时,柳长青问道:“江陵此地可有一处坟场,名叫葬香园的?”杜总书说道:“葬香园?那可向来没有传闻过,是墓园吗?”柳长青道:“恰是,我受人之托,来此寻觅一人宅兆。”舒总杜道:“墓园可不算多,我只晓得有隐林、昆吉两处,也都是胡乱集合葬一些没人认领的尸身。”
青衣男人道:“我天然没健忘,你前次打赢我一次,那又有甚么了不起?我对这位兄弟说的你现在打不过我,有甚么错吗?”
柳长青恍然大悟,天下似他们二人钟情打赌的,连名字都输给对方,那真的是闻所未闻了,二报酬了给本身个好彩头,连对方名字也起的不雅起来。
柳长青又是忍俊不由,莫非父母给他们起名便是甚么“赌总输”,“输总赌”?
柳长青再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二人一起瞪眼本身问道:“你笑甚么?”柳长青知他二人说话搅缠,不好直说,便道:“我俄然想起我家里养的两只小猫来,是以发笑。”二人方才作罢,又吵了上去。
丑男人道:“愿赌伏输,这……这才是豪杰豪杰,不然狗熊也不如!”青衣男人往前走,丑男人身后跟着,活似一对伉俪。堆栈没了坐位,只柳长青一人坐在靠墙桌旁,二人直走过来,丑男人道:“大兄弟,让让座,一并用饭。”
青衣男人一笑,对女装男人说道:“哈哈,这是有人问的,不是我主动对人家讲的!”又对柳长青道:“兄弟,四天前我二人正在厕所拉屎,师父对我说道:‘你信不信我憋小便的时候比你的长?’哈哈,我当然不信,我如何会信,我说:‘我不信,你必然没我憋的时候长。’师父说:‘那我们打赌?谁输了,就穿女人衣服,在街上走一天!’哈哈,成果明天早上,师父忍不住,偷偷跳下床去,想偷偷上厕所,被我抓住了,哈哈哈。”
这日到堆栈打尖,点了几样小菜,正在用饭,忽听用饭世人尽皆哈哈大笑,合不拢嘴,柳长青向世人目光看去,只见门口出去两个男人,右首男人身着宽袖青衣,腰间别一柄长剑,右首那人却身穿红色直领褙子,里边套了红衫小袄,腰间系红色系束,下身又穿了一个绫罗长裙,比女子打扮那是更多了三分靓丽。柳长青一口到嘴的饭差点喷出,心道:“此人长得出奇的丑,脑宽额大,眼小鼻塌,却穿了女子衣服,真是丢脸的要命。”
青衣男人道:“前次幸运被你胜了一招,我们的程度,那就是旗鼓相称了,不过我这几个月又练了一些新招式,我猜想你必然打不过我了。”
柳长青道:“二位兄台,我先行一步,就此告别了,后会有期。”二人也不理睬,柳长青牵了马匹,向北行去。
女装男人道:“如何不见得?我生下来三天之时,喝酒就比你多。”青衣男人道:“我当时还没生下,如何个比法?”女装男人道:“你不会喝,是以我说我喝酒比你多,莫非这也有错?”
柳长青不语,心想也没问清楚肖前辈详细去处,心下郁郁。
青衣男人道:“好,喝酒甚好,提及酒量,那是谁也比不过我了。”女装男人道:“吹你奶奶的牛,我比你大几天,你喝酒必定不如我。”青衣男人道:“喝酒和大小有甚么干系了?莫非你大我几天,酒量就比我好?”女装男人道:“我比你大三天,那肚子就比你多长了三天,肚子天然大些,肚子大,那喝酒就比你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