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男人道:“你又没和我打,如何便知我现在打不过你?我如果打不过你,你就是我师父!”
女装男人怒道:“甚么?我打不过你?前次我们打了一个时候,我将你打赢了,你给我洗了一个月衣服袜子,莫非健忘了?”
哪只一起之上问了几家店家葬香园去处,那些人均点头道:“没有!没有!向来没有这么个处所,谁家里死了人,天然会找处所埋,为甚么要送到甚么墓园?”
青衣男人道:“我天然没健忘,你前次打赢我一次,那又有甚么了不起?我对这位兄弟说的你现在打不过我,有甚么错吗?”
穿青衣那名男人看到世人朝他们看来,也咧嘴傻笑,那做女子打扮之人一甩手,对世人道:“笑……笑甚么?谁打赌还没输过几次?去去去,都别笑了。”世人仍大笑不止,人群中一人问道:“你打赌如何输了?输了就要穿女子服饰吗?”
柳长青打断二人,问道:“不知二位兄台高姓大名?是哪个帮派的?”
丑男人道:“愿赌伏输,这……这才是豪杰豪杰,不然狗熊也不如!”青衣男人往前走,丑男人身后跟着,活似一对伉俪。堆栈没了坐位,只柳长青一人坐在靠墙桌旁,二人直走过来,丑男人道:“大兄弟,让让座,一并用饭。”
青衣男人道:“你这是强词夺理,照你这么说,八十岁老头肚子最大,喝酒喝的最多。”女装男人道:“我没说八十岁老头喝酒最多,我只说遵循咱俩的体格,我喝酒比你多。”
三人吃过饭,柳长青叫店小二结账,杜总书和舒总杜面色蹊跷。柳长青给完钱,舒总杜才跳起来,舞着长裙,哈哈大笑,喜不自胜,指着杜总书道:“去大街上打一百个滚,哈哈,你觉得大家都似你如许抠门?”
柳长青睐看二人都是三十岁年纪,说话却又粗鄙老练,问道:“你们忍着小便,忍了四天吗?”青衣男人道:“是啊!不然如何赢我师父?”问道:“你师父?他是你师父?”青衣男人道:“恰是啊!不过那也没甚么光彩的,是他那次打赌赢了我,我就得叫他师父啊!要说打斗,他现在是打不过我的。”
柳长青道:“二位兄台,我先行一步,就此告别了,后会有期。”二人也不理睬,柳长青牵了马匹,向北行去。
柳长青见两人利落,固然有些不通情面,总也不失为豪杰行动,比那些去赌场打赌输倾家荡产的可要好上千万倍了,便说:“本日我和二人一见仍旧,我便坐庄请二人用饭。”见他二人对视一眼,不知嘀咕些甚么。
青衣男人道:“你这是混账逻辑,比我大,喝酒就比我多,那是不见得。”
柳长青这一来又没了方向,俄然又想到肖天华提到慈平寺,那慈平寺离葬香园并不甚远,又去探听,一人说道:“江陵城北,香火最旺的就是慈平寺,里边都是些得道高僧。”便又向北行去。
女装男人道:“如何不见得?我生下来三天之时,喝酒就比你多。”青衣男人道:“我当时还没生下,如何个比法?”女装男人道:“你不会喝,是以我说我喝酒比你多,莫非这也有错?”
柳长青一愣,心道:“这二人竟然又赌我是不是至心实意宴客用饭了。”暗自点头。杜总书二话不答,出了店门,便躺在地上打滚,舒总杜跑出去查起了数,恐怕他漏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