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吴德浑身高低颤抖不止,道:“我……我……我……”
祖吴德又是一滩黄液顺腿而流,冯奶娘啊的一声,吓得晕了畴昔。
那祖吴德和冯奶娘被点了穴道,现在尚未解开,柳长青排闼进屋,祖吴德陪笑道:“大侠……大侠返来了。”柳长青不答,解开床单,两颗人头掉落在地,祖吴德见到一个头颅恰是高太婆,那高太婆紧闭双眼,明显是临死之前惊骇之极。
高太婆吓得面色煞白,说不出话,柳长青瞋目斜视,道:“你等肮脏妇女,我便给你们个利落!”又是纵身一跃,砍下她头颅。
柳长青对祖吴德道:“这两个臭婆娘哄人家孩童,还是好好养着,你却将买来孩童整弄的生不如死,说你狼心狗肺,那真的是高看你了。”
柳长青找到床上,将床单扯开,裹挟二人头颅,绑在腰中,狠狠说道:“我柳长青便是碰上你们身子,就感觉恶臭,此番带你出去,已是给足面子。”带上婴童,直奔祖吴德家里。
柳长青看了一眼冯奶娘,见她昏倒不醒,仍对她说道:“你明知祖吴德为人暴虐,虐待婴童,仍然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实在死不足辜!我如果不杀你,那就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一刀堵截她喉咙。
柳长青心道:“我听别人说,最痛苦的人是被烧死。此人不会武功,我如此待他实非豪杰,但此人毫无人道,折磨几岁大的孩童,我这是替那些孩子报仇。”找到火石火绒,将灯油浇上去,引火上去,火苗顺势窜了起来。
高太婆道:“李婆,你招认了吧,这位……这位豪杰全都晓得了。”高太婆道:“招认甚么?他是沈家甚么人?凭甚么多管闲事?”柳长青道:“我只问你,你替沈家娘子接生,那孩子有没有死?如果死了,你埋在那里了?”
隔一阵子,高太婆与李稳婆都醒过来,在空中摇摇欲坠,荡荡悠悠,见到柳长青拿着菜刀在一旁,都惊叫起来,四只腿在胡乱踢踏。柳长青狠狠说道:“你们再叫一声,我便挖了你们两个恶婆娘的舌头!”二人还是大呼,不过此次叫的是“饶命!豪杰饶命!”
柳长青道:“这可便宜他了!”将铁链往祖吴德脖颈一缠,祖吴德伸手去挣,柳长青将铁链接连缠了几圈,两端仍有丈余,便缠绑在柱子上。问道:“你往小孩身上刺孔,用的是甚么?”祖吴德被铁链缠的伸着舌头,脸上血红血红,却说不出话。柳长青四周找寻,只找到几枚钉子,说道:“你虐待别人之时,又可曾想到明天!”将一枚钉子按入他小腹,旋即拔出,又道:“你害死别人道命,心中可有知己!”接着插入贰心口一枚钉子,又拔出来,满身高低有三十余处冒血,祖吴德瘫软下去,铁链扯着他脖子,眼看要死,柳长青又将铁链松开。
到那沈家,只说是他们孩子,无人信赖,解释说这孩子生下来未死,被稳婆拿去卖了。沈家人还是惶惑看着本身,便把孩子往一人手里一塞,道:“李稳婆已经伏罪,过得几日,你本身便晓得。”本身扭头拜别。
李稳婆见高太婆低头不语,晓得事情败露,也不惊骇,道:“哼!这我可不晓得,我给高太婆了。”柳长青晓得就此事情一目了然,二话不说,手掌斜劈,将二人打晕畴昔。贰心中气愤蓦地发作,心想:“可不能便宜这些恶人!”把手中婴儿找处所放好,找了两根麻绳,将二人双手绑上,吊在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