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道:“你们诱骗婴童,本身昧知己赚下这等肮脏银两,人家一家人丢了孩子,此生都是痛苦不堪,留你们何用?”纵身一跳,一刀挥去,砍下李稳婆脑袋,掉在地上,咕溜咕溜打转。
看那火苗渐落,叹一口气,去里屋翻看祖吴德床底,发明只要一个锁着的箱子,使刀用力砸开,里边堆放着很多杂物,最底层是一个盒子,翻开一看,里边尽是散银,足足二百余两。柳长青心道:“怪不得祖吴德他们如此心狠手辣,本来竟然能赚如此多的不义之财。”将银两尽支出囊中,找了一身洁净衣服换上,抱上孩子,寻那沈家去了。
祖吴德痛苦的翻滚着身子,嘴里狂叫不止,不一刻,便即沉沉死去。柳长青本身恰是满腔气愤,无处分泌,此时方觉表情略微平复镇静。
柳长青看了一眼冯奶娘,见她昏倒不醒,仍对她说道:“你明知祖吴德为人暴虐,虐待婴童,仍然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实在死不足辜!我如果不杀你,那就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一刀堵截她喉咙。
柳长青找到床上,将床单扯开,裹挟二人头颅,绑在腰中,狠狠说道:“我柳长青便是碰上你们身子,就感觉恶臭,此番带你出去,已是给足面子。”带上婴童,直奔祖吴德家里。
柳长青心道:“我听别人说,最痛苦的人是被烧死。此人不会武功,我如此待他实非豪杰,但此人毫无人道,折磨几岁大的孩童,我这是替那些孩子报仇。”找到火石火绒,将灯油浇上去,引火上去,火苗顺势窜了起来。
柳长青拿起菜刀,却坐在凳子上安息,本身初入江湖,还未走出扬州统领,碰到这等令人发指的恶人,内心难受,比本身被逐出师门更加要命,此时不替天行道,更待何时?
高太婆吓得面色煞白,说不出话,柳长青瞋目斜视,道:“你等肮脏妇女,我便给你们个利落!”又是纵身一跃,砍下她头颅。
柳长青又赶往江陵,到一处镇上,买了一匹快马,却不焦急赶路,晃闲逛悠,二十余今后才到江陵地界。
祖吴德又是一滩黄液顺腿而流,冯奶娘啊的一声,吓得晕了畴昔。